“勒舍爾夫人,我該走了。”
“金先生,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話,也許我和埃里克將會死在那里。”
“不客氣。”金肆面帶微笑的看著埃里克的母親。
金肆還是很尊敬埃里克的母親的。
她在原劇情中,即便是到死也帶著微笑。
這是金肆對年長女性的尊敬。
“對了,這是我欠埃里克的錢。”金肆將一個信封遞給埃里克的母親。
“你什么時候欠了埃里克錢?”
“主要是酒錢。”金肆聳了聳肩說道。
“這……”
埃里克的母親是不想收的。
“愿上帝保佑你。”
“謝謝你的祝福。”金肆與埃里克的母親告別。
現在已經是戰爭的末期了。
埃里克和她的母親生活在倫敦,應該不會遇到危險。
金肆正要登上輪船,身體被人撞了一下。
金肆看向撞他的人。
那人沖著金肆微微笑了笑。
“抱歉。”
金肆看著那人的背影。
那人不是闖入者,可是他的身邊跟著四個闖入者。
……
“先生,有人跟著我們。”
“看起來身后這位不喜歡別人撞他,呵呵……”
前方一行人已經察覺到金肆跟在后面。
主動的帶著金肆往偏僻的地方去。
一直到了一處破舊的工廠。
雙方才停了下來。
之前撞過金肆的那人轉過身看向金肆。
“先生,有什么事嗎?”
“就是想問問你是塞巴斯蒂安嗎?”
塞巴斯蒂安瞇起眼睛看著金肆:“你知道我嗎?”
“知道。”金肆走向塞巴斯蒂安。
這時候一個闖入者擋在金肆的面前,伸手去推金肆。
塞巴斯蒂安揮了揮手:“讓他過來。”
金肆來到塞巴斯蒂安的面前:“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丟了個東西,我聽說這個東西流落到這里來了,打算找回來,有什么問題嗎?”
“抱歉,那個東西現在屬于我。”
“只有我丟棄的東西,別人才可以入手,我不喜歡別人不問自取。”塞巴斯蒂安不滿的看著金肆。
“真巧,我們正好相反,我最喜歡的就是不問自取。”
塞巴斯蒂安突然伸手點在金肆胸口上。
一股沖擊自金肆的胸口蕩開。
可是金肆紋絲不動。
塞巴斯蒂安金牙的看著金肆。
金肆伸手搭在塞巴斯蒂安的肩膀上。
“我知道你的能力,你能吸收一切沖擊與能量,甚至利用這種能力做到永生,可是我也知道怎么殺死你。”
金肆的手掌慢慢的加大力量,塞巴斯蒂安感覺到了痛苦,猛然伸手拍在金肆胸膛。
更為恐怖的沖擊蕩開。
可是金肆依然紋絲不動。
“你最好再用力一點,僅僅只是這點程度可挽救不了自己。”
塞巴斯蒂安感覺肩膀已經被捏碎了,痛苦的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干掉他!”
一個闖入者突然抽劍,朝著金肆后頸斬去。
鏘——
闖入者被震飛,手中的長劍也震碎了。
金肆丟下塞巴斯蒂安,轉而看向那個攻擊他的闖入者。
那個闖入者轉身就跑。
可是金肆的精神力已經包裹住他。
直接將他拖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