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玩意我控制不了精度。”
金肆沒把坐忘峰前山的樹海收回,不過一天后,樹海也失去了特性,就如同普通的樹林一樣。
除了樹海里的那些亡魂之外。
白虎和玄武氣的牙癢癢。
明明就是金肆故意給她們找事做。
這時候,殷天正走了進來。
“教主,您創造的那片樹林,將上下山的路都擋住了,現在我們下不了山。”
“那就開出一條路,這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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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我們試過了,那些樹木太高大堅硬,普通刀劍難傷分毫。”
“白虎、玄武,你們不用種樹了,去伐木吧。”
“……”
“教主,有沒有正經點的工作?”
“我們山上好像是養了不少獅子老虎,你們有興趣當飼養員嗎?”
“伐木挺好。”
金肆來到空地,發現少林、峨眉、崆峒和丐幫的人都還沒走。
“他們怎么還沒走?”
“教主,下山的路被擋住了。”
“四大,去管他們收費,就算他們交錢了,也只是交了參觀游覽的錢,我們又不包吃包住,玄武白虎,收完錢后,你們帶他們伐木。”
現在殷天正已經接受了四大天王這個稱呼。
不接受也沒辦法,因為金肆就叫他四大,其他人叫他天王。
“教主,又收他們錢,又讓他們伐木,會不會不太好?”
“韃子兵是他們引來的,這些樹木也是為他們種下的,他們不伐誰伐?”
殷天正無語了,這歪理邪說被你說的理直氣壯,也是沒誰了。
不過那四個門派現在也沒轍。
地盤是他們新明教的。
教主又是金肆。
他們敢不聽話?
小半個月,眾人終于在樹海中開辟了一條下山的路。
“教主,副教主心思縝密,而且擅于拉攏人心,這半個月來,全教上下的骨干,他幾乎都接觸了一遍。”殷天正找到金肆來打小報告。
他也是沒辦法,朱重八收買人心的手段是真的高明。
他不動聲色的觀察了這半個月,朱重八已經和光明頂上下大半的骨干勾肩搭背,稱兄道弟。
他感覺要不了多久,新明教都要改姓了。
“嗯,還挺能干的。”
“教主,您不阻止一下?”
“阻止什么?找個人和他對著干?搞搞帝王心術?”
“教主,上位者雖然要有容人之量,可是也要有馭人之術。”
金肆找了塊石頭坐下,看著坐忘峰下的景致。
“你覺得自己能當皇帝不?”
“卑職從未有過如此妄想。”殷天正還以為金肆是要敲打他。
“緊張什么,你要是回答有,我還高興呢。”金肆撇了撇嘴:“我打算扶持朱重八那小子當皇帝。”
“啊?”殷天正滿臉愕然。
“人我給他湊出來了,天下他自己打。”
“教主,我不明白……您自己不當皇帝?”
“當不來,我要是當皇帝,絕對是史上第一昏君,那小子有才能有心計,也有野心,我挺看好他的。”
“教主,您也當明白,皇帝是不會容忍有人站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的,即便是再如何心胸寬廣的皇帝。”
“他要是愿意拿天下做賭注,與我做過一場,那我也不介意換個皇帝,信不信我現在喊一聲誰愿意做皇帝,絕對能蹦出百十個削尖腦袋的人。”
“教主,您為什么不找一個容易駕馭的人?即便是要扶持他做皇帝,至少也要有所約束。”
“約束不了,怎么約束,人到了那個位置上,除了天王老子之外,就沒有人能約束的了了。”
金肆雖然說不出什么大道理,可是他非常清楚,換成任何一個皇帝都是一樣。
哪怕是現在勸說他的殷天正,如果他做了皇帝,多半也是要與自己做過一場。
人就是這樣,沒那么多道理可以講,說到底也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正義。
“倒是你,要不要做那個制衡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