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高檔肉雞的要價,真的讓金肆咋舌。
她們不是按天收費的,是按小時收費的。
就金肆這身家,怕是一晚上就能讓他重新回到乞討階級。
喬納森相當看不起金肆:“我真的以為你是個有錢人,結果我只是說了價額你就打退堂鼓了。”
金肆送了個中指給他:“說的好像你自己就能消費的起。”
喬納森給蘇珊發了一條信息,告訴她餐廳的位置。
傍晚時分,蘇珊準時赴約。
唯一讓金肆很不高興的是,蘇珊還帶來了一個男伴,維克托.馮.杜姆。
一個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
蘇珊現在就在維克托的公司工作,擔任他的秘書。
而且看起來他們多半已經負距離接觸過了。
“嗨,喬納森,好久不見。”維克托主動打了個招呼。
維克托又看向金肆:“你好,怎么稱呼?”
“金肆,你可以叫我金。”
“你可以叫我維克托。”
維克托聽蘇珊說過金肆,所以今天來主要是幫蘇珊擋掉金肆這個有非分之想的雜魚。
維克托主動伸手與金肆握手,先給這個可憐的胖子一個下馬威吧,維克托手頭加大力道。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完全就捏不動金肆的手。
這該死的胖子,手掌上全都是贅肉。
別說是給他下馬威,自己的手都無法握全。
蘇珊看到維克托憋紅的臉就知道,維克托沒在金肆這占到便宜。
“金先生,我是蘇珊。”
蘇珊主動伸手,金肆這才松開了維克托的手。
“蘇珊,能告訴我,我需要做什么能夠追求到你嗎?”
“抱歉,你需要先問過維克托。”
“我精通占星術,我預感到,你們無法長久,而且我覺得你們最終的結局就是恨不得殺了對方。”金肆咧嘴笑著。
蘇珊微笑的看著金肆:“我會把你的話當做是對我們的嫉妒。”
“好吧,的確是有嫉妒的成分在。”
四人入座后,修羅場正式開始。
當然了,主要是金肆和維克托的爭鋒相對。
“這家餐廳的消費可不低。”維克托左右看了眼餐廳的環境:“金先生,你支付的起這里的費用嗎?如果為難的話,我可以請客。”
“好啊。”金肆一點都沒猶豫,金肆招了招手:“服務員。”
“先生,您好。”
“你們這里最貴的是什么?”
“從東歐進口的魚子醬,每克800美元,法國鵝肝一份5600美元,英國黑松露每克1500美元……”
“好了,全要了,維克托先生,你不介意的是吧?”
維克托倒是支付的起,只是被金肆的行為惡心到了。
可是蘇珊在旁,最基本的風度禮儀還是需要維持。
“當然,請便。”維克托微笑的說道。
“浪費是非常不好的行為。”蘇珊替維克托解圍道。
“蘇珊,我也很討厭浪費。”
金肆覺得,自己今晚必須給維克托好好上一課。
搶單是最愚蠢的行為。
“金先生從事什么工作?”
“我啊,承包了新紐約市治安管理,對于一些違法市民進行懲罰性收費以及心理輔導與建設。”
“恕我才疏學淺,能說的簡單一點嗎?”
維克托和蘇珊沒聽明白,喬納森倒是聽懂了。
“簡單的說,就是賞金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