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她穿不了板甲。
天譴之門上下閘門是由一根根黑鐵尖柱組成,宛如深淵巨口一樣。
在遠征軍清除掉天譴之門前的那些天災渣渣后,擺好陣型后。
洛薩和伯瓦爾站了出來。
“克爾蘇加德,你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整個艾澤拉斯的所有生者與死者的血債,都將在這一刻與你清算。”洛薩大聲的叫道。
“懺悔吧,為自己的罪行懺悔。”伯瓦爾叫道。
就在這時候,沉重的金屬聲響起,天譴之門開啟。
克爾蘇加德慢慢的飄了出來。
只是,他的造型略顯奇葩。
明明就是個布甲職業,結果腦袋戴著板甲,身上又穿著布甲,手中一只手拿著法杖,一只手拿著霜之哀傷。
果然,盜版的永遠不如原版的香。
金肆覺得,克爾蘇加德教會了自己很多。
可是這穿衣品味方面,自己真得拯救一下自己的老師。
“你要血債血還?”克爾蘇加德冷酷的看著眼前的聯軍,又指向金肆:“那么他欠我的誰來替我清算?”
“老師,別亂指,別人會誤會的。”金肆連忙擺手:“我沒你這樣一個不懂穿衣搭配,審美品味奇差的老師。”
克爾蘇加德深吸一口氣,不氣不氣。
自己早就練就了一副平心靜氣、心平氣和的好心態。
“他比任何人都要墮落,都要邪惡,你們為什么從來不與他清算。”
“老師,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沒點b數嗎?”
“只要所有人都成為死者,那么這個世界一切的紛爭不就結束了嗎?你們根本就不明白天災軍團的存在價值和意義。”
“老師,聽說過這么一句話嗎,少數服從多數,少數不服的時候,那就要被大多數打到服了為止,而就算你把天災軍團全民上下加在一起,也沒有艾澤拉斯全體人民多,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還要我這個學生教你。”
“我真不明白,你這種蠢貨憑什么能夠擁有那么強大的力量。”克爾蘇加德嘲諷的說道。
“老師,你這就過分了,你這是人身攻擊,我們現在是在進行很嚴謹的學術討論,你怎么還罵人了呢。”
克爾蘇加德冷哼一聲:“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贏定了?”
“那是必須的,誰讓我是站在爭議的一方。”
“你代表不了正義。”
“老師,正義可不止是嘴上說是,你看我從不給自己貼標簽,可是誰都知道我是正義的小伙伴。”
身后眾人都表示,請不要再侮辱正義這個詞了好嗎。
“老師,投降吧,你贏不了的,從你站在所有生命的對立面那一刻開始,你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現在投降還能保有五險一金,沒事的時候還可以被推進實驗室,做做實驗,當當小白鼠,可是如果你繼續負隅頑抗下去,你只會……只會……只會死的更慘,抱歉老師,以我的善良很難想出什么殘忍的折磨你的方法。”
金肆一臉祈求的看著克爾蘇加德。
“不過我身后的這些流氓,絕對比你想象中的更惡毒。”金肆回頭看向身后眾人:“來,每個人想一種清新脫俗的,折磨我的老師的方法。”
一群人無語的看著金肆,果然還是聽克爾蘇加德的話,先把你凈化了。
“我從來不曾投降,也永遠不會投降。”
金肆很憂傷,默默的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別問煙是哪里來的。
自己好言相勸,為什么總是不領情。
每個人都是如此,心,好累。
金肆又拿出古爾丹牌多功能煙灰缸。
“老師,有的時候認慫是一個美好的品質。”
“我永遠不會向你投降,即便是死,我也會拖著你下地獄。”
“下地獄!!?”金肆咽了口口水。
身后只有少數人知道,下地獄對金肆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