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無奈的癱在沙發上。
“黛西答應和我約會,我想請她吃冰淇淋。”韋斯利說道。
“韋斯利,黛西小賤人只是看上冰淇淋,不是看上了你,你要清楚的認清自己,你看,你學習成績不好,體育成績不好,人長得不帥,又沒有錢,又不會說話,那些黛西小賤人怎么可能會看的上你?”
韋斯利默默流下了眼淚。
“對了,那個奧琳小姐上次打電話給我,說你的成績又下降了,你什么時候將她請到家里來,我和她面對面的交流一下關于你的成績的問題。”
“老爸,我不想再換學校了,你上次騷擾我的老師,讓我不得不轉校,你現在還想讓我再轉校一次嗎?”
“我怎么能算騷擾,我那是交流,算了,你不懂。”
“不,我懂,我什么都懂。”
“韋斯利,你不懂,我是因為你的老師漂亮而騷擾她嗎?不,并不是,是因為我想你從小就沒有媽媽,我是想要給你找一個媽媽。”
“老爸,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你知道有多少心理變tai就是因為從小缺失母愛而走上犯罪的道路嗎?特別是你這個年齡,正處于叛逆期。”
“我真的不需要……”
“你看,你現在已經出現了叛逆的征兆。”
“老爸,要不我給你奧琳小姐的電話,你給我十美元?”
“成交。”金肆打了個響指,果斷同意。
“你不是說沒錢嗎?”
“我以為你說多少,十美元我還是拿的出來的,電話給我。”
“我能不能……”
“不能。”
韋斯利低下頭,目光閃爍。
“韋斯利,永遠都不要嘗試著欺騙我,在十年前我就對你有了防備,從你1歲到10歲之間的尿床照我都有保留收藏,你不知道我瘋狂起來會做出什么事,你一定也不會想知道。”
“老爸……你誤會我了。”
韋斯利覺得,自己再不說點什么。
明天就有可能在學校里社死。
韋斯利對于金肆的恐懼,僅限于院子里橡樹上的那只松鼠。
從他記事開始,他就不斷接受那頭松鼠的蹂躪。
扯頭發抓臉,那都是家常便飯。
最過分的是,那頭松鼠還經常栽贓陷害他。
甚至偷他的零用錢。
有好幾次,韋斯利從金肆這邊剛拿了零用錢,放到自己的抽屜里,一扭頭那頭松鼠就將他的零用錢偷走了。
每次他找金肆申訴,金肆都用你tm的當我傻子的眼神看韋斯利。
有好幾次韋斯利拿了梯子就想爬上樹,扒拉了那松鼠的老巢。
可是都被金肆阻止了,很多時候,韋斯利都懷疑金肆和那頭松鼠是一伙的。
還是說那頭松鼠在家里裝了監控。
為什么自己藏零花錢的地方,那頭松鼠永遠都了如指掌。
不過畢竟相處了十年,現在松鼠也已經成了他們家的一員,圣誕節、感恩節之類的節日,那頭松鼠也會過來和他們一起過。
“老爸,我可以對寶利發誓,我絕對沒騙你。”
寶利就是那頭松鼠的名字。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奧琳小姐的電話號碼多少?”
“老爸,號碼可以給你,可是你絕對不能再騷擾她。”
“請相信老爸我的人品。”
韋斯利表示,我就是太了解你的人品才這么說的。
“對了老爸,周末在學校里有個舞會,也許你能在那里見到奧琳小姐。”
金肆立刻拿起電話:“喂,我需要訂制一套禮服。”
“老爸,你不是說沒錢嗎?”
“放心吧,老爸用的是信用卡的錢,反正已經欠那么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點,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那種欠錢不還的人,等將來你成年后,你就能繼承我的信用卡。”
“老爸……我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我是用你的名字辦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