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崎凜坐在床頭,方誠坐在床位,兩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說話。
酒店的隔音很不好,隔壁從入夜開始就一直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動靜,各種污言穢語什么爸爸媽媽喊得震天響。
這種情況是從這群有錢人住進來后開始的,除了少數幾個自帶女伴之外,剩下的都選擇體驗與女信徒深入交流的項目。
這些有錢人平時什么女人沒嘗過,來到這邪教窩點和女信徒一起討論教義可能還是第一次,所以根本停不下來。
好家伙,連續兩天,從白天到晚上,日夜操勞,你們到底是有多么熱愛宗教。
這可就苦了方誠和神崎凜,完全睡不著。
神崎凜除了睡不著之外,還對方誠抱有警惕之心,怕這混蛋獸性大發,或者是邪神突然又冒出來。
他們現在假扮的可是情侶,萬一弄假成真,那可沒地方后悔。
方誠對神崎凜的警惕感到十分痛心:“我們認識這么久,你竟然還如此質疑我的人品,你太過分了。”
神崎凜發出冷笑,就是因為認識這么久,才知道你這色批的尿性。
如果給這家伙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所以不防備就是在縱容。
“不想讓我質疑,那就不要試圖跟我睡同一張床。”
“好啊,你說的!”
五分鐘后,神崎凜躺在地板上,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她瞥了一眼舒舒服躺在床上的方誠,氣得牙癢癢。
這混蛋,有時候就像色鬼投胎,滿口黃腔,有時候鋼鐵起來簡直把女人當成牲口,真不知道這兩種矛盾的性格是如何混為一體的。
好在這種折磨僅僅只是持續兩天。
來到南牧村的第三天夜里,終于可以見到教宗了。
方誠和神崎凜換上祭服,臉上還要戴著一個面具,遮擋住面容。
戴面具倒不是真理教的要求,而是這些來許愿的人自發形成的習慣,他們絕不會希望在這里碰到熟人。
祭服之下,神崎凜給自己套上防彈衣,又把各類武器裝備都丟進方誠的影子中,方便隨時取用。
方誠看得無語,這些東西還遠不如他用鋼鐵之血隨手制造出來的。
“那是你的,我自己難道不需要嗎?”
神崎凜將一把手槍裝滿彈藥,塞進腰后。
她的鳳凰火能力也挺強的,但持久性就一般了,需要這些武器來自保。
要不是沒辦法攜帶更多,她恨不得把單兵作戰系統給帶過來。
方誠也覺得有理,伸手按在神崎凜的身上,給她再套上一身柔韌性極佳的緊身衣,等碰到危險的時候,隨時可以變成鮮血戰衣。
金田英樹很快也來到房中,今晚他作為祭司會陪同兩人一起前往。
三人從酒店中出來,見到酒店中其他有錢人也是同樣的打扮,祭服加上面具,誰也認不出誰。
其中不少人需要一些信徒在兩側攙扶才能走路,看來這兩天和女信徒的交流太過勞累,可能是傷到腰或者累斷腿。
真是活該,這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后果。
方誠頗為酸溜溜的吐槽著。
數十個來許愿的人,登上真理教派來車隊,宛如一條長龍,在夜色中朝著正中央的大寺廟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