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上的麻醉藥效還沒消失,方誠把手按在兩人的肩膀上,使用凈化言靈術:“我一路來沒碰到什么厲害人物,你們是怎么被抓住的?”
佐藤隼人瞥了一眼九條吾,低聲道:“對不起,是我大意了。”
九條吾滿臉羞愧的低下頭。
顯然又是一個豬隊友的故事,方誠沒有深究,人沒事就好。
他還拍了拍九條吾的肩膀,笑道:“你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真愛是不分性別的,說的很好,我支持你。”
九條吾深感振奮:“謝謝,我會繼續努力的。”
說著,還朝佐藤隼人看一眼。
這一眼讓佐藤隼人屁股一緊,滿心驚慌。
不要啊大哥,我真的對擊劍沒有興趣,你不要過來啊!!
凈化很快就將他們身上的麻醉藥效給凈化掉,方誠讓佐藤隼人將昏迷的女孩帶上,三人往外走。
博物館內外的武裝分子,都已經被方誠悄無聲息的解決了。
“哥哥!”
巨型血鷹從空中飛落下來,佐藤麻衣跳下來撲到佐藤隼人身上。
“大家……謝謝……”
見到這么多人都跑來救自己,佐藤隼人一時間都感動到哽咽。
原來大家都是這么的關心自己,他忽然覺得自己之前故意搬出去住的舉動,實在是太矯情了。
人已經救回來,方誠接下來還要返回東京去尋找神崎凜的下落。
不過要先安置這些人,不能再帶回去了。
如何安置卻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至少得保證隱秘和安全。
“此事交給我吧。”
宇光晴雪忽然開口道:“我們宇光家在郊區有不少隱秘的安全地點。”
宇光家作為鐵鑄宮在東京的代言人,早早就準備了許多退路,此刻正好是瞌睡送上了枕頭。
方誠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能同意宇光晴雪的提議。
眾人都是上了血鷹的背部,連那個被擊暈的女孩都帶上,只有九條吾被孤零零的拋下。
畢竟他有手有腳,自己可以回去,而且又是對策部的人,帶上不合適。
望著佐藤隼人消失的背影,九條吾緊握雙手,在心中默默做出了一個決定。
……
當血鷹升上空中后,方誠才對佐藤隼人詢問道:“抓住你們的人是誰?”
佐藤隼人把假發摘下來,回答道:“是抵抗組織的一個小頭目,我跟九條吾跟蹤她被發現了。”
“抵抗組織?”
方誠微微蹙眉,跟蹤發現被抓很正常,但抓到隼人后,專門打電話給自己就不正常了,應該打給對策部才對。
抵抗組織到底要做什么,光是猜也很難猜到,幸好留了個活口。
女孩很快就被弄醒。
她清醒后,發現自己身處在數百米的高空中,手腳還被捆住,一下子慌了。
方誠蹲到她面前:“為什么要把我騙到巖手縣去?不老實回答的話,就把你丟下去。”
女孩哭喪著臉道:“是大姐頭讓我騙你離開東京的,說只要越遠越好,我沒有傷害你的同伴啊,準備明天就放他們走的。”
“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不知道啊,這是大姐頭的命令。”
“大姐頭是不是你們抵抗組織的首領,叫野澤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