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一下就被識破了。
“原來是你。”
方誠總算明白是誰在用邀請函算計自己了。
本來以為嫌疑最大的是維克托，沒想到是這濃眉大眼的光頭。
“你們誤會了，表面上我是來找你們的麻煩。”
方誠一臉誠懇：“但實際上，我是11區一個邪神的代行者，專門來和天堂之門交流宗教經驗的，希望你能讓我跟天堂之門的老板面對面交流一下。”
葉語卿繼續維持著高冷的人設，死死忍著不要笑出聲來。
其他人則是嘴角抽搐。
信你個鬼，哪有代行者敢罵自己的神是邪神？
“既然你不愿意說，那就算了。”
光頭露出冰冷的笑容：“我親自送你們下地獄，這是與天堂之門作對的下場。”
他的話聲剛落，大量白色霧氣立刻從墻壁各處噴灑出來，轉眼間彌漫整個空間。
眾人下意識捂住了口鼻，方誠則是抓住葉語卿的手臂。
用矢量控制在兩人體表形成反射所有物體和能量的防御。
光頭的笑聲從喇叭里傳出來：“沒用的，這些氣體可以通過皮膚被人體吸收。”
維克托等人果然開始感到四肢酸軟乏力，站都站不穩。
“動手吧。”
站在一旁的艾麗卡忽然暴起，一腳踹在維克托的胸口上，將他踢飛出去。
杰克也揮舞著碩大的拳頭，把搖搖晃晃的小蜘蛛打趴在地上。
一直沒有動靜的茱莉亞，也掏出手槍，對準了魔術師。
維克托痛苦的抬起頭，看著走過來的艾麗卡：“你們也是天堂之門的？”
艾麗卡笑嘻嘻的吹了個口哨：“你覺得呢？”
另一邊，小蜘蛛趴在地上，無力道：“杰克，我以為你對我是真愛。”
“沒錯，所以我會用拳頭好好疼愛你的。”
杰克把他從地上舉起來，再狠狠的摔下去。
霧氣散盡時，來自FIB，CAI和國稅局的三個內鬼，就已經被輕松制服。
只剩下方誠和葉語卿還站著。
很顯然，艾麗卡，杰克，茱莉亞三人也都是內鬼，不過和光頭是一伙的。
好家伙，全員內鬼，就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兇手也不用找了，這些全都是。
方誠忽然明白，為什么去安全局開會的時候，艾麗卡和杰克要跳出來挑釁他。
大概是在光頭的指示下，對他進行試探。
“這就是你的底牌？”
方誠抬頭對光頭問道：“你覺得只憑這幾個臭魚爛蝦就能打贏我？”
“當然不。”
光頭一臉得意道：“你們剛才吸入的氣體，是天堂之門的最新產品，身體無力只是副作用而已，它其實是一種致命的慢性毒藥，會隨著血液循環流遍全身。”
艾麗卡三人早已服用了解毒劑，他們的作用就是讓方誠在戰斗中加速血液循環，更早的毒發身亡。
“歐利！”
光頭向從頭到尾一直倒吊在天花板上的吸血鬼喊道：“你可以替你的女王陛下報仇了。”
吸血鬼歐利從空中落下來，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盯著方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