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兩人聽到圣意后,瞬間就感到天旋地轉,知道自己死定了。
駱青雯雖然只是被收為義女,但依然是天子之女,是君,他們只是臣,從今以后,即便是張潮生見了駱青雯,也要行君臣之禮!
這一棵大樹,比張君意的父親還要大,大到無法想象。
張君意也徹底懵逼了,他不是沒有衡量過駱青雯的風險,但之前的確得到了準確的消息,天子要駱青雯獲得神命后,才會受封,難道駱青雯已經突破了?
不可能!
不歸城只傳來了一封告急的求援信,還被自己壓在手里,此外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哪怕駱青雯真的踏入了神命,也絕無可能就傳到了天子那,到底怎么回事?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變故?
張君意有些恍惚,他又看了一眼父親那四個字,一顆心不斷下沉,父親如此厲害的人物,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知道自己若不收斂的話,后續麻煩就大了。
張君意瞬間感到自己大勢要去了。
而且現在想要對付駱青雯也不可能了,以前殺了也就殺了,只是殺掉一個貴族子弟,帝國天才而已,現在殺駱青雯,等同弒君,就連他父親都要連帶被斬。
張君意想到自己的一些安排和行為,不由得背脊冒出冷汗,若是被查出來,怕是自己真的要徹底玩完。
張潮生看著張君意的表情,內心極度舒暢,這個勁敵終于可以瓦解了。他早就想收拾張君意一派,只是忌憚他的父親。
這次原力限界內,那位先祖的意志被驚動,就連天子都萬分重視,直接提前封駱青雯為女君,這就使得張潮生再無顧慮。
張潮生譏諷的說道:“君意長老,如此大喜之事,有沒有把你腦子的S沖掉呀?”
張君意面如死灰,掙扎著說道:“不管什么消息,家主總不能無理由的殺人吧?”
“哼,無理由殺人?”
張潮生突然放聲大笑,但目光里卻沒有一點笑意,如利劍一般刺穿每個人的身體,令在場所有人如坐針氈,特別是那些站立之人,更是唯唯若若,噤若寒蟬。
“要找這兩人的罪狀,我可以找出上百條,但我偏偏不這么做。我今天就是要無——理——由——殺他們!你們誰不服?!”
他的氣勢如排山倒海般爆發出來,往大廳內蔓延過去。
所有人都是身形一震,內心滿是駭然。
在這股氣勢的壓迫,眾人竟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全都被鎮壓住。
就連大廳中央的那方巨鼎,也受這氣勢所震,上面的符號和文字射出璀璨金光,鼎身內傳來“嗡嗡”的古音,抑揚頓挫,激蕩人心。
眾人都是一陣驚慌。
張潮生大聲說道:“老夫執此鼎,替天子鎮守幽陸,想殺誰就殺誰,你們有誰不服?!”
他的聲音內蘊含著極強的原力,每一個字爆出來,都震出強大的音波,伴隨著那古鼎神音,沖擊著眾人的心神,不少人直接耳膜破裂,或者嘴角溢出鮮血。
張君意更是面色慘然,那股氣勢主要針對他來的,被壓迫的連連后退,不服不行。
從此幽陸之上,再無人可以抗衡張潮生,一切生殺予奪的大權,盡在他掌控之中。
“君意長老,你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