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時間,還不如想法怎么逃出去。
不過此時興趣已經被激起,他繼續向下看去。
“我告訴你這個,是在向你表明一個屬于極客、紅客和駭客的新時代、新紀元即將展開,所謂的人工智能根本不足為懼。”
“機器終歸是機器,就算是可以碎滅星辰的超級機器,它們的靈魂也是計算機系統,也戰勝不了超級駭客的網絡攻防。”
“最顯著的一點就是人身上的血肉細胞,如果說人的大腦可以比作電腦,神經比作光纖,意識比作光驅數據庫,那么細胞就可以比作端口、門、終極秘密的禁區之門…”
“人的血肉之軀中隱藏著宇宙的終極秘密。”
“每一滴血液,每一顆細胞…都是一個宇宙的縮影。”
“主神賽博早已洞察了這一點,所以他才大肆發揚強殖生物技術,實行愚民教育,蠱惑人類剝去血肉,披上塑膠、鋼鐵、仿生、靈質這樣的科技圣衣。”
“賽博希望墮化人類,讓人類失去競逐宇宙的資本,他想將人類改造成機器,改造成供他控制的冰冷機器。”
陽太的心顫抖,血亦發寒。
他想起了三體中的黑暗森林法則。
難不成賽博是外星人搞出來的,旨在墮化人類?
如果說求救者是一個陰謀論的宣揚者,他卻發現自己沒有理由反駁這個陰謀論。
在他前世的文化里,就有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的說法。
人大腦的秘密、身體的秘密,就連人自己都搞不清,又豈是被人類制造出來的人工智能能摸透的。
如果這個求救者不是在危言聳聽。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
那就證明人工智能賽博已經具有了比肩人類、甚至超越人類的險惡心機。
“幸好老子從來不相信什么**改造與科技圣衣。”陽太暗道一聲好險。
此時,他已經五分相信求救者的話了。
原因無他。
他么的,自己就可以利用駭客攻防技術控制一切有電頻訊號的物體,比如說他買圓白菜時那位老板的鋼下巴,別人身上的義體,廣告牌,收費微光屏…
等等。
但是他控制不了別人的血肉。
如果自己也披上了科技圣衣,就相當于向那些掌握網絡攻防技術的人露出了最大的破綻。
他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特么的,以后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去搞什么**改造。
不過有一說一,**改造還是根治了許多不治之癥和殘疾問題。
所以什么事情都是有兩面性,強殖生物技術也是把雙刃劍。
所以,自己還是得抱有五分懷疑,至于懷疑什么,這只是出于謹慎考慮。
他繼續向下看去。
“相信你看到這里,一定對如何提高網絡攻防技術非常感興趣,你也一定對解救我們非常感興趣。”
陽太瞥了瞥嘴。
他很想說不。
但事實上他心中確實有那么一點點興趣。
他向下看去。
“不過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的**被囚禁在哪里,但是我們知道我們的靈魂…哦,我們的神經意識被囚禁在哪里。”
“賽博不想浪費任何一個為他提供神經能的大腦,同時也不想看到我們在網絡毒癮的折磨下生不如死,所以他準許我們繼續上網漫游。”
“但是我們在賽博世界里的行動無時無刻地受到約束和控制,我們在賽博世界里的一個**城市里。”
“我們不知道這個城市的名字,但是我們知道這個城市被多重駭客病毒入侵過,導致城市里供給漫游者進行任務或闖關的沙盤游戲全部脫離了掌控,這些沙盤游戲與城市接壤,將這個**的城市變得混亂不堪。”
“所以,你只要找到了符合這個特點的地方,你也就能找到我們在賽博世界里的位置。”
陽太看到此處,心中一愣。
喃喃自語:“原來那些個任務漫游和闖關漫游竟然都是設置在沙盤游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