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后,其他戰艦上的法師也終于趕到此處,檢查完現場的情況后,幾人將阿蓮娜救起,運往其他安全的船只。
海面上這艘雛莓王國的旗艦再次升起旗幟,不過連同掛在旗桿下的,還有帝國海軍統帥的金紅披風。
隨后船上發報儀器向所有船只傳達信息,帝國海軍的統帥已被擊斃,同時宣告讓帝國剩下的海軍投降,停船歇炮。
見此,帝國一方軍心大亂,不少船只開始四處逃逸,隨后被雛莓王國的戰艦追逐截擊。
戰斗結束后,帝國海軍折損大半,有的被擊毀沉沒在海中,有的被燒壞棄船,有的被雛莓王國的戰艦俘虜,而真正安穩逃回去的戰艦不足出發時的三分之一。
經此一役后,帝國海軍元氣大傷,海上運輸補給線開始被雛莓王國的艦隊截斷,而陷入克蘭西亞內的帝國軍隊也面臨著越來越困難的局面。
二年后,克蘭西亞首都,索蘭德。
如今新年剛過,街道的地面還落著未化完的雪跡。
戰爭曠日持久的持續著,雖然大家依然工作艱辛,但面對逐漸轉好的局勢,眾人臉上開始浮現出一些希望和朝氣。
中央大街旁的治安所,簡潔冷清拘禁室內如今關押著一位衣著奢華的漂亮女子。
她穿著貂絨的毛皮大衣,衣領上是蓬松而夸張的絨毛,環繞身下的則是纖細姣好的腰身,手指上涂抹著粉紫的指甲和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耳墜也是由華麗的紅寶石和金子組成,襯托著頸間那金色的發絲。
雖然如今暫且被關在此處,她似乎并不擔心,手中還托著一個瑪瑙煙壺,緩緩吐著云霧,讓臉龐上的煙熏妝容更加朦朧。
治安所外的值班室里,兩位警員坐在壁爐邊閑聊。
“這位貴人怎么又進來了,她不是首都內知名的時裝大師嗎?好多人崇拜她,就連我女兒喜歡她的那些小發明。”
“噢,你說她呀,這位確實身份不一般,上面也是說,小心照看下,時間到了,就讓她正常離開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街頭和別人起了沖突,打鬧了一陣。”
“這就奇怪了,她不是很有錢嗎,身份也不低,至于做這種事嗎。”
“哎,那個圈子里的事,很難說的。”接著這位警員小聲而同伴耳邊說起來。
“我聽別人說,她是被人甩了還是欺騙了感情什么的,反正這一年來性情大變,就連衣服設計也陡然變了風格。”
“以前好歹是大家都能欣賞的正常風格,如今出的衣服那才叫一個怪,顏色大紅大紫不說,還格外張揚奇特。”
“這樣的變化,好多老客人都不喜歡,但奇怪的是一批年輕女人倒是像中毒般的愛好,說什么這是新時代的浪潮,女性獨立的象征之類的話。”
“不過雖然不適應,大那一部分時尚圈的人確實也認可這種發展,也大力吹捧。”
“算了,不管了,反正這種貴婦人和我沒什么關系就是了。”
兩人聊著聊著,又說起當今前線的各種情況來。
在克蘭西亞內接連受挫后,帝國的攻勢也保守起來,開始建造各種防御工事,準備將占領的地區長期保持下來,逐漸吞并為帝國的一部分。
而且,為了增強占領區的穩定,更多的士兵從帝國內部征召過來,鎮壓和監督占領區的情況。
面對如此情況,克蘭西亞也開始發動反攻,初期收復了些土地后,也開始遇到堅守的各種要塞,依靠新造的大炮,帝國把守著這些據點,并給予鎮守的貴族極大的自主權。只要堅守多少時間,就會將土地永久的賜予該家族作為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