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于此后幾百年里,逐漸掌握了惡魔序列的力量,然后掙脫束縛,建立的真紅帝國。”
“雖然真紅帝國并未完全成功,但也象征著人類慢慢崛起,直到千年后,水銀王朝掃清一切障礙和敵人。”
“超凡力量在這數千年來格外偏愛人類,不僅修習者進階序列9是其他種族的幾倍,就連神靈的碎片也附身在人類身上,成為魔女這樣奇異的存在。”
“唯一一次短暫接觸王冠,就造成如此大的變化,如果完全操縱,其影響簡直無可估計。絕不會僅僅是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她不能站在神位之上,那就說明她并非神,依然只是凡人而已。”
“哪怕是魔女,也僅僅是奇異一些的凡人。”
“行走在世間、惡作劇的神靈,這樣的稱呼終究只是夸張,而魔女依然是會死亡的。”
“那有沒有可能,她是自愿走下神位的呢?”菲莉婭夫人如此猜測。
“這樣的猜測構建不成立。”這位如太陽耀目的男子搖頭。
“倘諾她可以成為神靈,那必然使用神靈的偉力,達成自己的想法和心愿,而不是站在這里和你我說話。”
“放棄神力,讓自己深陷泥水和污穢之中,用滿是波折、欺騙、失敗的經歷來侮辱自己,這并非一位高階生命會做的事情。”
“這不是游戲,而是自我欺騙,違背自我的意愿,進行虛假虛偽的折磨。違背生命的本能和智慧,對自我的雙重否定。”
“所以我說,她并非神靈,至少現在不是。”
閣樓內傳來輕輕的拍掌聲,菲莉婭夫人看著這位金發男子,不由感慨。
“不愧是圣耀的賢者,亞爾德。感覺我無法反駁呢。”
“那這次來,你想具體詢問些什么?”
“我想向你了解下這位魔女具體的性格和行為。”
“理由?”
“看她是否有資格引領那宏大的想法和計劃。”
“你是不會因為我的話語和建言,就相信這位魔女的,或者說你不曾相信任何人的話語,亞爾德。”
“是的,但是行為和動作是意志的延續,她終將用自己的所作所為來說話,來告訴我們。”
“而現在,我想向你了解下這位魔女的過去。”
菲莉婭夫人搖搖頭,之后又緩緩點頭。
“你還是這般,盡管所行所為正確無比,但始終讓人喜歡不來。”
“不少女孩會在認識的第一眼愛上你,可在長期的相處下又畏懼的逃離,或許這就是你依然單身的理由?”
“好了,我對繁衍和交配的事情并不感興趣,你應該是知道的。”
“是的,所以熟悉以后,才會比較放心和相信你。”菲莉婭夫人喝了點咖啡,潤了下嗓子。
“關于那位星辰的魔女,我了解的并不算多,但好在也和她有過數次交談。這一切還得從多年前西風邊陲的一個小城說起,在那里我第一次見到這位少女.....”
安靜的閣樓內,菲莉婭夫人開始回憶那位銀發少女的種種,她的天真、害羞、猶豫,還有堅定、智慧、溫柔、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