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在它周圍的邪神教成員們臉上的表情除了驚恐便只有不解。依稀還能看出,他們臨死前大喊著“你是什么東西”的模樣。
這,當然是很不禮貌的行為。白絕并不在乎,它只是更加愜意地把他們的身體給剁了個稀碎。聽著他們慘烈的叫聲,看著他們的形體“回歸大自然”,白絕就產生了一種極度的愉悅感,讓它的笑容,越發的“純真”了起來“飛段的刀子還蠻好用的,嘛,你們要是像飛段一樣耐砍就好了啦。”
恩,這當然是邪神教教徒們的錯。
飛段本人正在昏迷之中,身體處在白絕的體內,腦袋則像個吊死鬼一樣吊在白絕胸前,沒有辦法回答白絕的話。
“戰斗開始了呢,阿飛,我們該撤離了。”
巨大的轟鳴聲,剛剛從地底深處響起的時候,又一個白絕正常的白絕出現了,齜著牙咧著嘴笑。
“我不理解,為什么黑絕要一個人去對付長門,我覺得他怪怪的。”名叫阿飛的白絕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它是一個特別的,強斗力很強的白絕,能將忍者包裹進體內,并借此用出這個忍者的能力。忍界大戰時期,它便用這一招,通過利用大和,使用出了強大的木遁。雖然與真正的木遁不可同日而語,但也足夠吊打“火影”了。
“黑絕它應該有什么別的想法吧”日常與黑絕合體的白絕,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我感覺黑絕對這個地方非常的熟悉,但是,可能是受到了斑的意志的限制,它并不能提及與這個地方有關的一切。好幾次,我問它一些情報上的事情,都能感覺到,黑絕似乎是想回答的,但它很快就連我問過什么都忘掉了。我想,它沒辦法保留對這里的記憶”
名叫阿飛的白絕,用飛段那沾滿血的鐮刀,搔了搔它光禿禿的腦袋,明顯啥也沒聽明白。
“對了,你把這里的人都處理掉了嗎”白絕問它。
“處理掉了,可惜還是沒人告訴我,便意是什么感覺,我自己也沒研究出來呢”
“研究”白絕注意到了鐮刀上的腸子,以及某個稀碎的人體,“那個人好像叫岸田吧,你把他腸子拖出來研究過了”
“恩,因為聽這些人說,那家伙好像是什么長老,我還以為他能像飛段那樣結實呢,就研究了一下。可惜,沒過多久他就死啦,還一直慘叫,真的很吵”阿飛非常地不高興。
“阿飛是個好孩子。”白絕安慰了它一句,接著看向了遠方,“這里的地面已經堅持不住了。長門如果鬧起來,可不是玩的。我們倆個沒辦法介入到那種戰斗中去,會死的。即然已經把邪神教處理干凈了,我們趕緊走吧”
趁著黑色平臺破碎的當口,白絕沉入了動蕩中的地面下方。
“啊等我一下。”名叫阿飛的白絕聽著越來越駭人的爆炸聲,緊緊跟在了白絕身后。
兩只白絕背對著正在“翻江倒海”的震心,面對著動蕩不安,災害的范圍越來越離廣的大地,快速向遠處逃離。如同波濤洶涌的大海中,兩條逃離鯨群廝殺的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