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木葉營地南邊,小國忍村的營地里,響起了春野櫻河東獅吼的聲音。
“砰”
緊接著,是響亮的,某黃毛的腦袋與某暴力女的拳頭相撞擊的聲音。
響徹夜空,聽起來極為嚇人。一瞬間,竟然把整片營地里,雜七雜八的聲音全給鎮壓了下去,讓周圍的氣氛為之一靜。
“天啊嚕,不會打死人了吧”
小國忍者們哪見過這個,一個個議論紛紛,向兩位木葉忍者投來了“你們城里人真會玩”的眼神。
有那么一兩秒,營地里的氣氛如同葬禮一般“肅穆”。
直到
“實在太對不起了小櫻,別殺我啊”
受害人蹲在地上,嗷嗷叫著道歉的聲音響了起來,營地里才重新恢復了吵鬧
“原來,是卡卡西老師讓你來找我的嗎”
木葉村營地外圍,鳴人被春野櫻強行拖走后,以腦袋上腫了個大包,疼得眼淚直流為代價,終于知道了春野櫻來找他的目的。
“不然呢你以為呢”春野櫻摸著自己還在微微作疼的下巴,眼神不善。
“我以為”鳴人臉頰羞得能紅,視線下移,整個人都陷入了某種幻想中,簡直醉了。
“混蛋想什么呢不準亂想”
結果,又換來了暴力女的又一次拳擊。
“對不起,請不要殺我”
以及,他越發嫻熟的道歉。
一路“享受”著春野櫻的“甜蜜暴擊”,等進入木葉營地后,鳴人才意識到地面的持續震動給忍者們帶來了什么樣的影響不只是那些小國忍者,就連木葉的營地都陷入到了恐慌之中。
“這是怎么回事”嗚人心里覺得很不可思議。不就是地震而已嘛用得著這么驚慌失措
春野櫻沒有回答。
在鳴人沒有招惹她后,她就低著頭,有些沉悶地走在鳴人前面徑直帶路,視線從沒直視過周圍的人群。
好像,在害怕著什么一樣。
“小櫻”鳴人覺得眼前的春野櫻怪怪的,剛剛喊出她的名字,才后知后覺地注意到,春野櫻的手一直在發抖。
鳴人停下了腳步,看著春野櫻,希望得到她的回答。
春野櫻也停了下來,側臉看上去非常的蒼白。
“伱沒有感覺到嗎”她冷著聲音問,“隨著地震一起出現的,打從心底升起的恐懼感”
鳴人搖了搖頭。
他什么都沒有感覺到,身為阿修羅的傳生者,他并不能體會到忍者們內心深處,那種大禍臨頭一般的恐懼感。
那是深刻在dna之中的,忍者,數次瀕臨滅絕的記憶,如今已然被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