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正在清除佐助體內止水瞳力的長門,發現自己的工作并不像他想像的那么困難。
別天神強大的地方在于,它能夠在敵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修改其意志。
敵人往往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就中招了,因此很難抵抗。
而反過來,如果敵人一開始就知道這個術的能力,且一直使用瞳力進行戒備的話,這個術的威力就會大打折扣。
畢竟單論束縛力以及攻擊力,別天神其實是比不上能夠控制時間,空間以及物質的月讀的。
現在的佐助,其實已經撐過了別天神最強大的初始“洗腦”階段,因此長門與帶土的后續工作還是很輕松的,至少對他們兩個人來說,確實是如此。
等到滑不溜手的綠色勾玉,被帶土以及長門從佐助的精神世界驅逐出去后,佐助很快就睜開雙眼,清醒了過來。帶土那一記手刀,還沒強到能讓他深度昏迷的地步。
“團藏呢?”佐助睜開眼后,第一時間問道。
“我來的時候,團藏已經走了。”帶土回答。
其實他說謊了,他到的時候團藏才剛剛慌不擇路地逃離現場呢。以帶土的本事,想抓住那種狀態的團藏,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但他卻出于想利用團藏,繼續將佐助引入黑暗的目的,而沒有對團藏出手。
帶土與長門這兩個曉組織的大佬,出于不同的目的,同樣選擇了留下團藏一命,這大概就是禍害留千年的道理吧。
“我要去木葉。”
佐助立刻做出了這個決定,他一秒鐘都不想讓團藏活下去了。
“組織的下一個目標是水之國。”長門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回答。
對他來說,小事情可以任由佐助任性,大的方針可不能讓他糊來,否則之前所有的布置就都白廢了。
“你現在的力量還不足以打下木葉隱村。”帶土也出聲告誡道,“這一次進攻水之國對你適應須佐能乎的力量也有好處,戰爭才是提升實力最快的方法。”
見佐助的表情有些不忿,帶土繼續道:“為了抓捕九尾,木葉隱村也是我們必然要攻打的目標,你不必操之過急。”
他現在勸佐助的模樣,就跟老大媽哄兒子一樣,那是一個苦口婆心,看得長門想笑。
不知道帶土現在如果知道,過不了多久佐助就會急吼吼地想把他捅死,他會是個什么表情。
長門在一旁冷眼旁觀,不小心瞥到了絕黑色的半邊臉,正露出的一絲詭異的笑容,不禁心中一凜,暗自警惕這個陰陽人會使什么壞。
按原本的情報,這時候黑絕應該已經幫藥師兜把穢土斑給弄出來了。
可現在那位忍界第一廣場舞大爺還沒登場,也不知道黑絕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計劃,難道覺得把斑爺穢土出來不香嗎?
這時,一旁的香燐也發現佐助已經清醒了,連忙扔下重吾與水月,大叫一聲撲了過來,開始對一臉不耐煩的佐助噓寒問暖。
水月也因此注意到了,長門隨手扔在腳邊的雙刀鲆鰈,這小子頓時兩眼放光,跟見到了絕世美女一般,哇哇叫著就要往這邊爬。
“我的刀!”
“想死嗎?臭小鬼。”結果狠狠地挨了綱手幾拳頭才老實了下來。
繼香燐之后,又有一個人發現了揍水月的樂趣所在,直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油女取根的納米級毒蟲可不是那么好處理的,綱手收拾完水月后,一臉老醫師的表情朝長門吼道:“不想這小鬼死掉,就趕緊回去準備手術!還有,如果要我動手的話,我可是有條件的!”
長門一臉無語地瞥了一眼水月身中毒蟲的樣子,開口道:“不就是體內被鉆進了一種蟲子嗎?大不了就是截肢,要死哪那么容易?”
帶土中了毒蟲后,不就干凈利落地把自己的手給剁了嗎?一點事都沒有。
水月被長門的話嚇得整張臉都綠了,向他伸出了雙手示意自己還能再搶救一下。
長門見狀這才改口道:“行吧,先回雨隱村,稍微休整一下,再去攻打水之國。”
帶土這個老司機當然沒有二話,帶著眾人又回到了雨隱村。
看著周圍已經有些熟悉的高塔,香燐趕緊一臉興奮地扶著佐助去休息。
綱手也在長門答應給她一個復活名額的條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拎著重吾以及水月去做手術了。
水月心滿意足的抱著他的雙刀鲆鰈,對自己的命運似乎絲毫不以為意,重吾則臉色有些沉重,不太習慣這種好像小雞仔一樣被人拎著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