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習慣了以前,鏡的無私幫助,或者是本性如此,如同豺狼。
在大蛇丸與長門這樣的旁觀者看來,團藏此時盯著鏡留下來的“尸體”的樣子,兇惡得就好像一條惡犬,想趴上去,在尸體上狠狠地啃兩口似的。
如果這具尸體,真是鏡本人的話,興許團藏還真就這么干了。反正也沒人在意,他接下來會發什么瘋了。
“結果,鏡利用柱間細胞的力量擺脫了穢土轉生的控制?居然就這么消失了······真是可惜······”
大蛇丸此時發出的感嘆,也代表了現場所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的心聲,不客氣的說,這種人在這里除了大蛇丸以外,就只有長門了。
這兩個人此時表現出來的素質,可以說是低到另人發指的。
“唉,我還以為可以看看新版須佐能乎與佐助之間的高達對拼的······”
長門嘆了口氣。
他心想,怪不得宇智波與千手,學會開高達后每次干架都必開高達呢,這種戰斗看起來就是過癮,可惜鏡這個老司機居然關鍵時候吊了鏈子,不演了嗎?這戲還怎么看得下去哦。
佐助幸虧站得遠,不知道這兩個東西在嘀咕什么,否則一刀下去是免不了的。
他們宇智波在這打死打活累得都快吐血了,這二個玩意兒賴在一旁看戲,還嫌打得不夠激烈?真是非人哉?
比當年的木葉村民還要可惡。
“您做出這樣的決定了嗎?”止水望著鏡消失的方向,臉上露出了復雜的表情。
“你······”正陷入狂怒狀態的團藏,這才猛然發覺穢土止水,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恢復過來了。
他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成了驚恐,發現自己一時大意,已經與止水靠得太近了。
操縱止水這種人的時候,是真的不能有一絲大意的。
這一剎那間,團藏才回想起來,自己為什么要“親自”操縱止水了。
“止水比鏡要危險得多。”
這是他在要求水戶門炎操縱穢土鏡時,說出的結論。
最強的幻術,以及單眼開啟須佐能乎的潛力,這一切都讓操縱止水的行為顯得十分的危險,除了他自己,團藏誰也信不過。
可惜,到了此時他才發現,他真的不應該相信自己的······
“別天神!”
止水只是輕輕地瞥了團藏一眼,團藏臉上的表情就凝固在了臉上,小眼睛中流露出來的掙扎與疑惑一閃即逝,而后目光堅定的開始結印。
那模樣好像誰敢阻止他結印,他就要跟誰拼命一樣,堅定得一塌糊涂。
不管是看戲的大蛇丸長門,還是已經參戰的佐助以及帶土,包括旗木朔茂都在安靜地看著這詭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