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愛羅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準備好了什么?需要準備什么?發生什么事了?這對兄弟怎么一個嚴肅得像要辦喪事,另一個卻快樂得像在辦喜事?還有斑又指的是誰?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我愛羅僅僅是啊?了一聲,就被千手扉間不由分說地帶走了。
飛雷神發動后,他們三個人一起消失在了火之國都城的門口。
······
“朔茂前輩,我們還要打下去嗎?”
火之國沿海,一片混亂的戰場邊緣,當斑劈出第一刀時,大蛇丸也用手中的草薙劍擋住了旗木朔茂的又一次斬擊,笑道,“你兒子和我在意的佐助都處在危險之中呢,曉組織已經下達了撤退的命令,我們之間的戰斗似乎沒必要進行下去了吧?”
在他的視野里,藍色的須佐能乎揮出一刀后,明顯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佐助也仍處在被束縛之中。
旗木朔茂借助他揮劍橫掃過來的力量身體后躍,拉開了與大蛇丸的距離,垂下握刀的右手,沒有繼續進攻:“大蛇丸,你比以前更老辣了,現在的我確實殺不了你。”
兩人周圍的地面上,布滿縱橫交錯的斬痕,顯示出這次的交手有多么激烈。
“嘻嘻,畢竟我還活著,而你已經死了。朔茂前輩,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呢。”大蛇丸伸出長舌頭,舔了舔草薙劍冰冷的劍身,“說起來,大多數人的命運都是這樣的呢,眼看著快要達到頂點,卻又在不知不覺中迎來更猛烈的颶風。也許扛過去了就能更上一層樓,扛不過去則必然飲恨收場。你說是嗎?明明在戰爭中贏得了巨大威望,卻又在關鍵時刻選擇自我了斷的朔茂前輩?”
兩人收手后,很有默契地一起看向了遠處藍色的須佐能乎,好像兩個看客一般什么也沒做。因為他們明白自己根本來不及阻止,或者說沒有能力阻止一切,所以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等待著結果的到來。
“你還是這么擅長哪壺不開提哪壺呢,大蛇丸。”旗木朔茂怔怔地看著須佐能乎氣勢驚人的動作,嘆息道,“這就是宇智波傳說中的力量啊,比我想象的還要夸張!!”
他見識過佐助的須佐能乎,但僅從大小上看,就比斑的須佐能乎遠遠不如。
這一點,大蛇丸當然也看得清清楚楚:“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還沒有弄懂的東西,不然不會有這么大的差距······”
他目光閃爍,心中冒出了一連串的疑問。很想知道造成這種差距的原因是什么,是兩人對柱間細胞的適應性有所不同,還是斑這個人本身就極為特別?宇智波的族人之間,好像也存在著血統上的差異,不然為什么有些血脈特別容易覺醒寫輪眼,有些血脈卻容易出現沒有天賦的平民?
這樣的問題需要將大量的宇智波一族忍者做成實驗體,才有可能研究出來,但現在,宇智波一族總共就只剩那么一兩個人了。團藏真的該死!大蛇丸氣得咬牙切齒。
“你看起來真的很在意那個佐助啊。”旗木朔茂淡淡地道。
這時候藍色的須佐能乎又開始舉刀了,第二次斬擊,馬上就要來臨,所有人都只能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毫無反抗之力。
“啊,畢竟是最后一個宇智波了。”大蛇丸回答,表情重新平靜了下來。
······
“凱!!!”
眼看著藍色須佐能乎的第二刀,就要從這里,所有人的頭頂落下,卡卡西的眼中似乎涌現出了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