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當然是要去找一間能盡可能便宜賣東西給我們的店啊。”另一名弟子應道。
“我們幾個平常經常去的那個居酒屋如何?”
“你傻啊……我們幾個平常去的那個居酒屋貴得要命,去那里買太不劃算了。”
……
對于這一問題,三上其實也在苦惱。
因為三上并沒有什么好的購置飯食與酒水的門路。
就在這時,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的緒方此時出聲道:
“那個……我和某個居酒屋的老板娘很熟……如果找她的話,她應該會把飯食與酒水便宜賣給我們……”
……
……
廣瀨藩,流屋。
“歡迎光……,啊!緒方大人!”
“下午好,阿福小姐。”緒方沖身前的阿福笑了笑,“我今天帶了些朋友過來哦。阿咲小姐在嗎?”
說罷,緒方將身子朝旁邊一側,露出緊跟在他身后的三上等人。
緒方所說的“熟悉的居酒屋老板娘”,指的正是阿咲。
雖然因為受傷的緣故,暫時沒法以“保安”的身份來流屋。
但這一個多月來,緒方還是時不時地以“朋友”的身份來看看阿咲與阿福。
得知阿咲現在正在流屋的二樓后,緒方便讓阿福去把阿咲請下來。
在阿咲下樓、與她進行了簡短的寒暄后,緒方便幫三上與阿咲互相做著自我介紹,然后由口才不錯的三上來訴說他們此次來訪的目的是什么。
得知三上他們打算向他們購置一批開宴席所需的飯食與酒水后,阿咲爽快地說道:
“沒問題!我這里的食物、酒水的種類可是很齊全的哦!你們要什么都有!我會以最便宜的價格賣給你們的。”
說到這,阿咲頓了頓。
然后換上半開玩笑的語氣接著說道:
“不過——我也沒辦法直接以成本價賣給你們就是了,我多多少少也還是要從你們那賺點錢過來的。”
“哈哈哈。”三上爽朗地大笑了幾聲,“沒問題!您愿意便宜些賣給我們,我們就已經很是感激了!”
見這單與流屋的生意如此痛快地成交了,一抹笑意不由自主地在緒方的臉上浮現。
——宴席嗎……
緒方仔細回想了下,發現自己自來到江戶時代后,還真沒有參加過什么宴會。
每天都過著既規律又有些枯燥的生活。
一想到大后天就要進行一場慶祝他傷勢即將痊愈、且得到免許皆傳的證書的宴席,期待感便在緒方的心間如夏季的云朵般不斷氤氳著。
……
……
當天晚上——
廣瀨藩,倉永的宅邸,倉永的房間。
“玄安。”倉永朝跪坐在他身前的一名中年壯漢說道,“緒方君的傷勢恢復得如何了?”
這名跪坐在倉永身前的中年壯漢——也就是玄安向倉永略施一禮后,答道:
“緒方君的傷勢恢復得很好,據我估計,大概再過2天左右的時間,緒方君的身體就能恢復如初了。”
“嗯。”倉永輕輕地點了點頭,“好。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說罷,倉永正坐起來,朝身前的玄安施了一禮。
“家老大人,您言重了。”
二人又接著寒暄了一陣后,倉永便把玄安暫時請了出去。
玄安剛一離開倉永的房間,一道黑影便陡然從倉永身前的房頂上降下。
“主公。”
飛猿用熟練的動作,從倉永房間的天花板上跳下,然后單膝跪在倉永的身前。
“飛猿。”在飛猿出現在眼前后,倉永立即說道,“如何?主公他今日有什么別的動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