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間宮等人的這些贊美,緒方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隨口說著“只是運氣好”之類的話語來敷衍間宮等人。
至于阿町……此時則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為、為什么……”阿町呢喃著,“竟然……真的讓你辦到了……一個晚上的時候就學會了不知火流的潛行術……”
就在阿町還未從錯愕中回過神來時,一旁的牧村就已經賊笑,用帶著嘲諷口吻的語氣說道:
“看樣子——不知火流的忍術似乎也不像某人所說的那樣特別地難嘛。”
“短短一個晚上的功夫,就讓緒方老兄掌握了你們不知火流的潛行術。”
“哎呀,看來——緒方老兄在忍術方面真的是很有天賦呢。”
聽到牧村的這一番話,阿町不知為何,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怪異。
用貝齒咬了咬下嘴唇后——
呼!
只聽“呼”的一聲響,阿町像逃跑似地逃進了天滿寺、逃去了天滿寺的后堂。
“阿町!”緒方在愣了一會后,趕忙追了上去。
至于從剛開始就在看熱鬧的間宮等人……
砰!
間宮重重地錘了牧村一拳。
牧村一邊因疼痛而倒吸著涼氣,一邊一臉無辜地說道:
“干嘛打我?”
“……牧村。”間宮臉色不善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在京都當差的時候,為何不受女孩歡迎嗎?”
“不知道……”間宮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
“你這樣的反應、這樣的回答,不就已經是在變象回答了我剛才的這個問題了嗎?”
沒好氣地留下了這句話后,間宮提起他的刀離開了現場。
宗海、顯海、松本3人朝牧村投來憐憫的目光后,也紛紛離開。
只留下牧村一人還一臉茫然地坐在原地。
……
……
天滿寺,后堂,緒方和阿町的房間。
阿町在沖回后堂后,便直接回到了她和緒方的房間。
緊跟在阿町身后的緒方在拉開紙拉門后,便看到阿町已經縮進了被窩中。
因為阿町側著身子的緣故,緒方只能看到阿町的后背。
“阿町……”知道阿町不可能睡著的緒方無奈地苦笑了下,“牧村那家伙剛才的那番話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他并沒有什么惡意。”
“我待會就讓那家伙道歉。你別生氣了。”
“……不用這么麻煩。”縮在被窩中的阿町輕聲道,“我也并沒有生氣……”
“剛才牧村他所說的話也并不全是錯的……”
“……阿逸。真羨慕你啊……你在忍術方面竟然有著這么高的天賦……”
“只是運氣好而已。”緒方隨口說道。
“運氣好嗎……要是我也有這么好的運氣就好了……”
“你怎么了……?”緒方朝阿町投去疑惑的目光。
緒方敏銳地聽出——阿町的語氣怪怪的。
“沒什么……就只是很羨慕你而已……夜深了,我先睡了。晚安。今晚就按照老樣子,你守前半夜,我守后半夜。”
說罷,阿町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不再多言。
緒方感知地出來阿町現在的狀態并不像她剛才所說的那樣是“沒什么”,但既然阿町都說了她要睡覺、同時她現在的模樣也擺明了不想再多說話。
因此緒方只能將都已經涌到嘴邊的各種問句都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自口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