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也是我的獨門絕技之一呢,我靠著我的這一招陰了不知多少人。”
說到這,一純突然一頓。
雖然因為脖頸被一純給掐住的緣故,阿町的臉現在因微微的窒息而漲紅了起來。
只不過即使如此,也難掩阿町她那姣好的面容。
一純挑了挑眉,認真打量了幾番阿町的臉蛋后,咧開嘴,露出一嘴黃牙。
“現在湊近了仔細一看,你長得還挺漂亮的嘛。”
“喂,你說過你是女忍對吧?”
“陪我幾個晚上如何?”
“你們女忍最擅長做這種事情了吧?”
“只要陪我幾個晚上,我可以饒你一命,你弄傷我左肩的事就既往不咎了。”
“像你這樣漂亮的人如果就這樣死了那倒也可惜了。”
一純的話音剛落,阿町便不帶任何猶豫地說道:
“真抱歉啊,我不想和你這種男人睡覺。”
“這樣啊……”即使被阿町給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一純也一副毫不惋惜的模樣,“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說罷,一純緩緩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感到正掐著自己脖頸的五指正慢慢收緊的阿町,詭異的漲紅色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她的臉上擴張起來。
連呼吸阿町也感到越發地不順暢。
只不過——即使連呼吸都快要維持不下去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還是在阿町的臉上浮現出來。
“死?該死的人是你啊。”
說罷,阿町猛地將手中的鐵炮抬起,將槍口對準了一純的胸膛。
同時,還將食指勾到了扳機上……
望著阿町手中的這挺正對著他胸口的鐵炮,一純的瞳孔猛地一縮。
無數思緒在這一瞬間從一純的腦海中飄過。
她的彈丸已經裝填完畢了?!
什么時候裝填好的?!
她到底什么時候裝填好彈丸的?!
她在這種躲避我攻擊的情況下,還能裝填好鐵炮的彈丸的嗎?!
怎么做到的?!
要逃!
要逃!!
……
無數從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思緒,最終化為了一個詞“快逃!”。
在求生欲的作用下,一純也顧不上什么風雅、姿態的。
在迅速松開阿町的脖頸后,一純以一種非常狼狽的姿態,朝一旁跳去。
雙足終于得以落回到地面,但阿町卻并沒有調轉手中鐵炮槍口的朝向,對一純展開追殺。
而是迅速將手中的鐵炮一扔,拔出了掛在后腰處的脅差,朝一純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