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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六咬緊牙關,使用柔術技巧從牧村的身下抽身而出,然后將各自的位置顛了轉。
原本是牧村騎在順六身上,現在變成了順六騎在牧村身上。
騎在牧村身上的順六,沒有攻擊容易避開的腦袋。
而是選擇攻擊牧村的胸膛。
順六揮動雙拳,一下又一下地朝牧村的胸膛砸去。
“咳咳!”
牧村咳嗽著,忍不住吐出幾口鮮血。
他剛才清楚地聽到了骨裂聲——自己胸膛處的骨頭恐怕受傷了,痛感自胸膛傳遍全身,令牧村忍不住發出痛呼。
但此時此刻,牧村也無暇去細細品味這劇痛了。
柔術——牧村也會。
在順六正準備揮動左拳對牧村的胸膛砸第5拳時,牧村猛地抬起手,抓住順六他那已經揮至半空的左拳,然后順勢使用柔術將順六從他身上甩落。
將牧村使用柔術將順六甩落地面后,牧村一改戰法,開始用柔術對付順六。
牧村的兩只大手如兩根鋼鉗,鉗住順六的腰,將還沒來得及調整身形的順六再次摔向地面……
……
……
“順六……我……有些累了啊……”
“嗯?阿八?你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突然發現……我們兩個只怕是窮極一生,也不可能成為武士了……”
“阿八!你別灰心啊!”
“我沒有灰心……我只是……感到有些累了而已……”
“……阿八,振作起來!你是我所見過的最厲害的男人!你那成為武士的夢想,一定能實現的!”
“謝謝你……順六……”
“喂喂喂,阿八,你別哭啊。”
“我這是開心的淚水。有你這個能在我迷茫時給我鼓勵的兄弟,真是我的幸運啊。”
“別說這種怪惡心的話!”
……
……
就像是故意要跟牧村做抗衡一般,見牧村改變戰法、使用柔術來對付他后,順六也開始使用柔術來對抗牧村。
在牧村的雙手再次捏住他的腰時,順六將他的重心一沉,使用卸力技巧,將牧村的雙手從他的腰上卸開,然后緊抓住牧村的右臂,對牧村了記犀利至極的過肩摔。
牧村的后背撞向地面,激起一片塵土。
再次吐出一口血的牧村,咬緊已經被鮮血染得一片血紅的牙關,就這么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然后對順六使用了柔術中的“寢技”。
寢技——柔術中一種以徒手平躺身位對敵方的反擊技巧。
牧村使用寢技將原本站著的順六摔到地面。
見牧村開始使用寢技,順六也開始跟著使用寢技。
躺在地上的二人,交換使用著寢技來交替反擊對方。
不論是牧村還是順六,二人的臉上、身上此時都沾滿了鮮血與塵土。
只不過——盡管二人的臉上此時都沾滿了血與土,但二人的雙目仍舊光芒四射,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二人眼中所燃燒著的火焰,似乎不把眼前的對方染成一片灰燼便不罷休。
……
……
“阿八,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前幾個月在前往大坂執行公務時認識的女人——阿淀。我們兩個準備在1個月后結婚了。”
“什么?!順六,你要結婚了?!”
“嗯,抱歉啊,現在才通知你這事!”
“好你個順六!竟然敢背叛我!偷著我偷偷地找來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女人當老婆!”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
“我現在可是很生氣哦,你竟然背叛我了,說好的為了不影響奉公,不到24歲不結婚呢?”
“抱歉啊,阿八。我遇到了值得我用一生的時間去守護的女人了。我向你保證!這是我第一次背叛你!也是最后一次背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