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木刀已經可以碰到石田的下一瞬,瓜生將手中木刀一轉,然后朝石田的胸口刺去。
而石田的瞳孔在猛地一縮后,連忙后撤數步,拉開自己與瓜生的距離,然后揮動長槍,用槍桿格開了瓜生的木刀。
見自己的這記突擊沒能湊效,瓜生一面發出不悅的“嘖”聲,一面調整好自己的姿勢,朝身前的石田再次攻去。
瓜生的身高只有1米43。
而石田的身高約為1米65。
二人的身高相差二十多厘米,再加上石田所使用的武器是長度遠在瓜生的木刀之上的長槍。
本就遠比瓜生要高的身高加上這桿大長槍,讓石田的攻擊范圍要比瓜生廣上數倍。
瓜生知道自己在這場比試中,手短的她占了絕對劣勢。
因此她所能想到的勝機,就是黏著石田不放,盡量將二人之間的間距縮短在一個盡可能短的距離內,然后在此基礎上尋找一擊制敵的機會。
而石田的種種表現,透露出他也不是一個欠缺實戰經驗的人。
他迅速看出了瓜生的這個企圖,依靠著自己的攻擊距離的這個優勢,不讓瓜生有任何的近身機會。
在不讓瓜生近身的同時,不斷使出各種勢大力沉的刺擊,逼迫著瓜生閃開或奮力架開他的槍,借此來消耗瓜生的體力,欺負因為是女兒身,所以在體力上本就是一大短板的瓜生。
劍術再高的人,砍不中對方也白搭。
瓜生雖曾數度成功靠近到自己的劍可以攻擊到石田的距離范圍之內,都她的攻擊都被石田給躲開或是擋開了。
在瓜生的攻擊遲遲沒法湊效的同時,石田的攻擊也同樣遲遲沒能命中瓜生。
瓜生就像一只靈敏的貓咪,靠著極高的敏捷,將石田刺來的每一槍逐一閃過。
誰都奈何不了誰——二人便形成了這般詭異的僵持之中。
在互換攻防十數回合、仍未分出勝負后,石田突然緩緩收起了他的長槍。
“啊,不打了不打了!”在將長槍收起的同時,石田擺了擺手,喊道。
“嗯?”呼吸已經有些急促的瓜生揚了揚眉,“你不繼續打了嗎?”
“因為我就只是想體驗一下和身手高超的女劍客比試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而已。”石田咧開嘴,“在體驗過后,當然就不想再打了。”
“比我想象中的要沒勁許多啊!”
“如果女劍客都像你這樣擅長躲閃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
“相比起你這種擅長躲閃的人,我更喜歡那種能和我硬碰硬的對手啊!”
瓜生可不在乎這家伙和她比試后的感想是什么。
見石田似乎沒有再接著打下去的**了,瓜生也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木刀。
“既然不想再打下去了。那便請你遵守你剛才所說的諾言——與我比試過后,不論勝敗都會乖乖地跟我們去會所。”
“那不行。”石田搖了搖頭,“剛剛打了場沒勁的戰斗,現在弄得我整個人都很憋屈。”
“我想再打一場!打舒暢了再跟你們去會所!”
“你們四郎兵衛會所還有沒有什么比較能打的高手啊?”
“最好是那種能夠跟我硬碰硬的。”
“喂!你有完沒完啊!”瓜生發出極其不悅的大喊,“我們四郎兵衛會所可不負責當你的陪練!”
“就不能再挑個高手來跟我打一場嗎?”石田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吻說道,“不打舒暢的話,我可是不會心甘情愿地陪你們去會所的。”
望著出爾反爾的石田,瓜生的臉再次陰了下來。
就在瓜生重新將手中的木刀緩緩提起時——
“那個……我這是來早了還是來晚了?”
一道對瓜生來說相當耳熟的聲音突然在瓜生的身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