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顆石頭是誰丟的……
這道話音剛在緒方的心底落下,一道自己今夜才認識的穿著女式和服的身影不知為何突然在緒方的腦海中浮現……
……
……
緩步回到瓜生的身旁后,那中年人已經被瓜生等人給五花大綁。
“真島君,怎么了嗎?”瓜生問,“那條巷子里面有什么嗎?”
“你剛才應該也看到那中年人莫名其妙地倒地了吧?”緒方道,“我當時離這中年人比較近,所以我看到了這家伙剛才之所以會突然倒地,都是因為被一顆石頭給砸到。”
“而這顆石頭是從那條巷子中飛出的。”
“只可惜我剛剛去那巷子中看了一眼,那巷子里已經沒人了,所以也不知道是誰丟的石頭。”
聽完緒方的這番話后,瓜生嘖嘖稱奇。
“可能是什么剛好路過這里的高手吧。”瓜生道,“那些說書人不總是很愛說這樣的故事嗎?剛好路過某地的高手做了什么善事。”
“剛才的那顆石頭,說不定就是某個剛好路過這里的高手丟的。”
“……也許吧。”苦笑著聳了聳肩后,緒方朝那名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中年人努了努嘴,“這家伙犯了什么罪啊,身手還算可以,感覺不是什么簡單的賊人啊。”
瓜生聞言,露出苦笑。
“這人可不得了啊,這人就是菊小僧。”
瓜生的話音落下,緒方的雙眼不自覺地稍稍瞪大了些。
“這家伙就是菊小僧啊?”緒方將視線再次投到了腳邊的這菊小僧的身上。
……
……
瓜生言簡意賅地向緒方講明了她剛才是怎么遭遇這菊小僧的,以及之后是怎么追捕菊小僧的。
在菊小僧竄逃到四郎兵衛會所的這一路上,遭遇了不少沿街巡邏、站哨的會所役人們。
四郎兵衛會所絕大部分的役人,其實都只是普通人,頂多只是體力比普通人稍微充足些、力氣要稍微大些。
普通人對上在小具足術頗有造詣的菊小僧自然不是敵手。
菊小僧一路上共遭遇了9名會所役人。
這9名役人都非常英勇,在與菊小僧狹路相逢后,都勇敢地前去阻截菊小僧,盡管最后這9人都被菊小僧給斬傷,沒能成功攔住菊小僧。
這9名會所役人中的其中4人所受的傷勢稍微重些,已經被帶去療傷了。
另外5人傷勢輕些,在被菊小僧砍傷后,仍強忍著傷,與瓜生等人一起追擊菊小僧。
向緒方介紹完追擊菊小僧的詳情后,瓜生偏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一名年紀稍長些的役人,問:
“平九,你手臂的傷不要緊吧?”
“沒事沒事。”被瓜生稱作平九的這名役人笑道,“只是一點小傷而已,回去上點藥就可以。”
雖然平九嘴上這么說,但他手臂上的傷看上去一點也不算輕,左上臂中刀的他,鮮血淌滿了他整條左臂。
“你們可真厲害啊。”緒方由衷地稱贊道,“都已經受了傷了,還仍舊堅持追擊菊小僧。”
“那是當然的吧。”平九咧開嘴笑起來,“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吉原。”
“這混賬在吉原之外所做的壞事暫且不論。”
“光憑這混賬襲擊了我們吉原的游女的這一點,就足夠讓我們不惜一切手段將他給抓住了。”
“又不是受了什么動不了的重傷,只要還能動,當然就要繼續追擊這混賬了。”
平九的話音剛落,另外幾名剛才同樣被菊小僧給擊傷,但仍舊堅持追擊菊小僧紛紛一邊笑著、一邊出聲附和著。
“只可惜我們到頭來也沒幫上什么忙啊……”一名年輕稍輕、同樣也是負傷然后堅持追擊菊小僧的役人苦笑了一聲,“到頭來我們能抓住菊小僧,都是多虧了真島君。”
“沒有的事。”緒方搖了搖頭,“之所以能成功抓住菊小僧,都是多虧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