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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谷川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洗漱、換衣、別發髻等一系列剛起床、準備去見人時所必要做的事情。
孤身一人迅速趕到了總部大門外后,長谷川便在大門外的不遠處見到了牧村那魁梧的身子。
至于站在牧村旁邊的那名年輕武士,長谷川就不認得了。
那是一名外貌平平無奇、看上去就像一個樸實農民的年輕武士。
其腰間的兩柄佩刀的刀柄、刀鞘都套著柄套和鞘套,讓人連他腰間的兩柄刀的刀柄和刀鞘都長什么樣都看不清。
這種愛惜自己的佩刀,而在自個的佩刀上裝著柄套和鞘套的人并不少見,所以長谷川也并不覺得這年輕武士把自個的佩刀包得嚴嚴實實的行為有什么奇怪的,只把這名青年當成牧村的朋友。
快步走到了牧村的跟前后,長谷川便立即跟牧村寒暄了起來。
在跟長谷川寒暄了一陣后,牧村便跟長谷川介紹起站在他旁邊的這名年輕武士。
“長谷川大人。你昨天不是說很想看看那個以一己之力全滅了你的六番組的逸才長什么樣子嗎?”
“這位就是那個逸才、最近因為缺錢到四郎兵衛會所那里工作的我的朋友——真島吾郎。”
牧村的話音剛落下,站在牧村身旁的這名年輕武士便朝身前的長谷川輕鞠一躬。
牧村的話音落下后,長谷川先是一愣,隨后用帶著幾分欣喜之色在內的語氣說道:
“你就是那個真島吾郎嗎?久仰大名了。”
對于熱情的長谷川,站在牧村旁邊的這名年輕武士一聲不吭。
“長谷川大人,我這個朋友比較怕生,也不怎么愛講話,平常也總是沉默寡言的,一天說不出幾句話,所以請見諒啊。”
聽到牧村的這句話,長谷川點了點頭,其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說“我能理解”。
“關于昨夜在吉原所發生的事,我一直都很想親自向您道歉。昨夜是我的部下主動鬧事,給您添麻煩了。”
年輕武士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好了,長谷川大人,寒暄就說到這吧。”牧村朝身前的火付盜賊改大門努了努嘴,“可以帶我們去一間像昨天晚上的那座房間那樣安靜的房間嗎?我們來接著談談昨夜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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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谷川直接將牧村和這名年輕武士帶回到了他昨夜和牧村進行密探的那間靜室。
剛在這間靜室坐定,牧村便直截了當地朝長谷川說道:
“長谷川大人,雖然我沒有那個能力參加‘御前試合’、祝你一臂之力,但我的這個超——強的朋友:真島君愿意幫你這個忙哦。”
在說到“超強”這個字眼時特地加重了語氣的牧村,抬起手拍了拍身旁的這名年輕武士的肩膀。
聽此言、見此舉,幾分欣喜立即在長谷川的眉眼間浮現。
然而這抹喜色剛在臉上浮現沒多久,長谷川的表情便僵住了。
“長谷川,你應該……”
長谷川的話還沒說完,猜到了長谷川想說什么的牧村便搶先一步說道:
“放心吧,長谷川大人,我只跟我的這些朋友說了火付盜賊改的長谷川平藏出于一些原因而想讓更多的高手參加‘御前試合’而已。”
為了能讓對話能接著順利地進行下去,牧村撒了個無關緊要的小慌。
見牧村沒有沒有將他想讓盡量多地高手參加“御前試合”的真實原因說出去后,長谷川那稍稍僵住的表情才放松了下來。
“雖說我可以讓我的這個好朋友參加‘御前試合’,但我們是有一些條件的哦。”
“條件?”長谷川挑了挑眉,“什么條件?”
“長谷川大人。”牧村的表情變得稍稍嚴肅了些,“我們希望您能告訴我們不知火里根據地的確切位置。”
“以及在日后的一段時間內,幫我們留意不知火里的忍者們的動向。尤其是他們的首領炎魔的動向。”
聽到牧村的這番話,錯愕之色鋪滿了長谷川的整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