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太郎。”瞬太郎用幾乎沒有任何感**情摻雜在內的冷漠語調說道,“你愛去哪玩就去哪玩,我也不會去管你,但你若是去吉原玩的話,記得還是表現得有禮節些喔。”
“我已經聽人說過了,你那惡劣的性格和脾氣,已經弄哭了不少游女。”
“你從哪聽說的?”極太郎皺緊眉頭。
“我從哪聽說的,你就別管了。”瞬太郎接著道,“總之——你日后再到吉原那里去玩的時候,給我有禮節一些。”
“不要給我再整出些什么不好的傳聞。”
“你若是在吉原整出了什么有惡劣影響的事情,也會波及到不知火里。”
瞬太郎的這番口吻,其語氣相當強硬。
這副口吻不像是與極太郎協商,更像是在命令。
這強硬的口吻自然而然是惹得極太郎極為不快。
瞬太郎的話音剛落,惱色便在極太郎的臉上浮現。
然而就在他剛張開嘴,想跟瞬太郎說些什么時,他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整個身子直接僵住。
眼瞳中浮現出淡淡的懼色。
這抹懼色和怒意來回拉扯了數回合后,最終是懼色占了上風。
將原本已經微微張開的嘴唇重新閉緊后,不回應瞬太郎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只重重地哼了一聲。
“抱歉,我來晚了。”
就在這時,房門外響起一道年輕的男聲。
緊跟在這道男聲響起的,是門被拉開的聲音,已經步入房內的腳步聲——進門的是一名青年。
而這名青年也正是“四天王”的最后一位——真太郎。
自幸太郎3個月前死在二條城中后,不知火里一直沒能找到夠格接替幸太郎位置的忍者。
所以在真太郎也來了后,不知火里現在的“四天王”算是來齊了。
在真太郎來了后沒多久,那個召集大家來此的人——炎魔也終于來了。
雖說年紀已大,頭發、胡須都已花白,但炎魔的模樣還是離“老態龍鐘”這個詞匯相距甚遠。
見瞬太郎、極太郎、真太郎3人都來齊后,炎魔也不多做寒暄,盤膝坐在3人的身前后,便直截了當地跟3人說:
“有個緊急任務要告訴你們。”
“不過再告訴你們這個緊急任務之前,我得先嘮叨幾句我已經講過很多遍的話。”
炎魔抬起手,一邊摸著那條縱向覆蓋在他左眼之上的刀疤,一邊接著說道。
“你們從今往后在江戶,切記謹言慎行。”
聽到炎魔的這番話,瞬太郎的臉上立即浮現出無奈之色。
自他們將根據地搬到江戶后,類似的話,瞬太郎已經聽過太多遍了。
極太郎雖然不像瞬太郎那樣表現出明顯的無奈之色,但其眼中也還是有一股名為“不耐煩”的火焰在跳動。
唯有真太郎恭恭敬敬地跪坐著,以一副相當認真的模樣傾聽著炎魔的訓話。
“現在幕府有非常多的官員看我們不知火里不順眼。”
摸左眼的傷疤——這是炎魔的個人習慣。
一旦左手空閑下來,就會忍不住抬起左手摸自己左眼的疤。
“那幫看我們不順眼的官員,現在就等著我們犯錯,然后以此為由,對我們大肆抨擊。”
“自3個月前在二條城那露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態后,將軍大人本就對我們好感大減。”
“我們絕不能再做出任何會有損我們不知火里的形象的行為。”
“尤其是你!極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