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地抬腿,用不至于將瓜生打成重傷的力道,攻擊著瓜生身上那些即使受傷了并不致命的部位。
瓜生知道極太郎完全就是抱著“戲耍”的態度在跟她打。
但她除了悲憤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戰場”從走廊切換到了廳房中。
這場一邊倒的戰斗又持續了一會后,極太郎打了個哈欠。
然后用比剛才的每道攻擊都要快得多的速度抬腿,對準瓜生軟軟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腳。
五官直接因痛苦而擰在了一起的瓜生倒飛數步后,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墻壁上。
這面墻壁,恰好就是貼著緒方的畫像的那面墻壁。
這面墻壁恰好換了一張新的緒方的畫像。
因為這張畫像是新貼上去沒多久的,膠水有些沒粘牢。
在瓜生撞上這墻壁后,這張畫像便因受到強烈撞擊的緣故,而從墻壁上震落,輕飄飄地掉在了地上。
倒地后,瓜生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撐著地面,將上身撐起。
“鐵”的味道自嘴中冒出。
從墻壁上掉落的緒方的畫像,恰好掉在了瓜生的身側。
瓜生偏轉過頭,看向緒方的畫像。
望著緒方的畫像,瓜生的臉上浮現出復雜的情緒。
在這復雜的情緒中,占主流的,是堅定之色。
瓜生伸出左手,抓起這張緒方的畫像,用像是呵護著什么易碎的寶物般的動作,將這張緒方的畫像抱在了胸前。
“跟女人打,果然是沒什么意思呢。”極太郎撇了撇嘴,“不論修煉到什么地步,都彌補不了與生俱來的身體素質差距。”
“玩膩了。”
“你如果是4年前脫逃的那個館主的女兒的話,那你今年才16歲呢。”
“雖然你已經算是成年人了,但你的樣子看上去仍舊跟個小孩一樣。”
“我這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想殺小孩和長得像小孩的人,殺起來完全沒有成就感。”
“喂,你們2個。”
極太郎轉頭看向身后的2名部下。
“這女的就交給你們2個解決了。”
“把她殺了后,把她的腦袋砍下來。”
“惠太郎,我們走。火焰的焦臭味已經傳過來了……有些難聞,我不想再待在這里了,我們到外面去透透氣。”
“是!”那名握著短槍,一直靜候在旁的青年恭聲應和道。
“喂!等等!”重新站起身的瓜生朝極太郎咆哮著,“不許走!”
“不許走?”極太郎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你連攔住我的能力都做不到,哪來的底氣敢讓我‘不許走’?”
說罷,極太郎再也不理會瓜生,領著惠太郎朝房外走去。
瓜生想要追過去。
但剛才被極太郎下令留下來解決瓜生的那2名忍者圍了上來……
……
……
極太郎和惠太郎一前一后地出了瓜生的家。
為了避免聞到這難聞的焦臭味,極太郎和惠太郎一路走到離瓜生的家有些遠的某處,然后站上了一座房屋的屋頂上。
用力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后,極太郎一邊遙望著遠方那已經蔓延地很嚴重的火勢,一邊朝身旁的惠太郎笑道:
“惠太郎,好久沒有做過這樣有趣的任務了呢。火焰焚燒萬物的場景,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膩呢。”
“嗯,是啊。”惠太郎笑了笑。
“嗯?惠太郎,你怎么了?你怎么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啊?”
惠太郎是極太郎的老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