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垢’放出來了。”阿町微笑道,“愿意加入我們的人比想象中的要多很多呢。”
“辛苦你們了,幫大忙了。嗯?怎么沒看見緒方一刀齋?”
“我們剛才遭遇了瞬太郎。”阿町用稍微有些嚴肅的語調說道,“阿逸他去應付瞬太郎了。”
“瞬太郎?”琳的臉上閃過幾分驚愕。
“嗯。”阿町點了點頭,“他們兩個現在應該已經打起來了吧。”
“瞬太郎被緒方一刀齋給拖住了嗎……”
……
……
在真太郎的幫助、掩護下,伊賀忍者們一直潛伏于不知火里中。
大筒的炮響不僅驚動了不知火里的忍者們,也驚動了伊賀的忍者們。
半之助他們只聽命于同為豐臣家臣,但地位在他們之上的真太郎的命令。
對于真太郎來說,相比起不知火里的忍者們,肯定還是同為豐臣家臣的伊賀忍者們更親近些,不到必要時刻,不愿讓伊賀的忍者們出動。
所以真太郎一直只讓伊賀忍者們待命。
雖然還沒有得到真太郎“支援前線”的命令,但為了能更好地獲知戰場的最新動向和情報,在真太郎的要求下,半之助一直都有派自己的部下潛伏在戰場的遠處,留意、觀察著戰場。
本來,到前線戰場觀察情況這種事情,是用不著半之助他親自去做,畢竟不論是在名義上還是在實質上,半之助都是他們這支伊賀忍者的首領。
而現在,半之助坐不住了。
在聽到那似乎越來越近的炮火聲時,半之助就已經開始隱約感到不對勁。
就在剛才,戰場的那個方向又響起了一些別的聲音——似乎是人的喧鬧聲。
聽著這喧鬧聲,不論是真太郎還是半之助都心中一驚,心中浮現出一個不好的設想:該不會是敵人的援軍來了吧?
真太郎、半之助他們的主公——也就是那個豐臣的后裔,一直以來都對重新掌管不知火里寄予厚望,在幾年前就派了真太郎、惠太郎等人潛入不知火里,早早地做著準備。
如果不知火里就這么沒了、幾年的準備泡湯,他們的主公肯定會雷霆大怒。
不論是真太郎還是半之助到那時肯定都沒有好果子吃。
所以半之助也同樣不希望不知火里就這么被這幫使用大筒的人給毀了。
再也坐不住的半之助,在真太郎的允許后,趕往了最前線,準備親眼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這突然爆發出來的喧鬧聲從何而來。
迅速抵達了最前線后,半之助就找到了潛伏在戰場不遠處、偷偷觀察著戰場變化的2名部下。
“發生什么事了?是敵人的援軍趕到了馬?”半之助從后面接近自己的這2名部下,急聲朝他們問著。
“半之助大人。”這2人中的其中一人哭喪著臉,“好像是因為‘垢村’的‘垢’們被放出來了,現在‘垢’們正在協助進攻不知火里的這幫人,一起對付不知火里的忍者們。”
“‘垢’?”半之助的瞳孔微微一縮,趕忙湊上前去,朝不遠處的戰場張望著。
將視線投到戰場上后,半之助果真看到了許多衣衫襤褸、手握著各種各樣的兵器的人。
他們手中的兵器五花八門,有忍刀、有手里劍、有鎖鐮,極個別人甚至只端著個石頭,或是直接空手。
相比起他們所使用的這些五花八門的武器,他們的斗志更引人注目。
他們咆哮著,向視野范圍內的所有忍者進行著瘋狂的攻擊,他們一直積壓在內心中的憤懣,在此時全都化為了他們的力量,化為了他們的斗志。
因為“垢”的參戰,戰場形勢發生驟變。
這幫進攻不知火里的人,現在既有大筒這樣的武器來進行遠攻,又有斗志高昂的“垢”們負責與忍者們進行白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