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幫黑衣人也果真沒有對琳、阿町他們發動攻擊,就這么任由他們離開。
在琳他們離開后,僅剩下源一和這二十余名黑衣人相對而立。
“你們是伊賀的人吧?”
源一的語氣滿是肯定,盡管他所用的句式是疑問句的句式。
“這裝束真是久違了啊,有40年沒見了吧……”
“還有那扔手里劍的獨特手法也同樣是40年沒見了。”
剛剛在看到這幫黑衣人身上的黑色裝束后,封存許久的記憶便開始在源一的腦海中浮出。
在見著剛剛那老人扔手里劍的手法后,源一終于確定了這幫人的身份——伊賀的忍者們。
剛剛那名朝源一扔手里劍的老者正是半之助。
“你既然還記得我們伊賀的裝束和手里劍的投擲手法啊……”半之助用平靜的語氣說著。
“當然記得了。”源一笑了笑,“畢竟——40年前和你們伊賀之里的戰斗,是我首次使用無我二刀流來與人戰斗。”
“是一場對我來說非常有意義的一戰,想不對你們伊賀的忍者們記憶深刻都很難啊。”
“沒想到我竟然能在有生之年再見到這身裝束,再見到伊賀之里的忍術。”
“……源一。”半之助的臉上,黑色的陰影逐漸增多,“等待了足足40年,終于等來了向你復仇的機會了。”
“伊賀之里覆滅的仇……現在就向你討還!”
半之助緩緩拔出他腰間的忍刀。
在半之助拔刀后,他身后的其余部下們紛紛拔出了各自的武器。
臉上的神色不帶任何變化的源一,將雙手搭上左腰間的陽神與炎融的刀柄。
倉啷啷啷……
隨著刀身一寸一寸地拔出,陽神與炎融在陽光的照射下所反射出來的刀光漸漸覆蓋上了源一的臉。
“來吧。”
各握著炎融與陽神的左右手自然垂下。
“沒想到要再次……與伊賀為敵啊……!”
……
……
真太郎帶著3名親信尋找著惠太郎。
“真太郎大人!”這3名親信中的其中一人朝真太郎大喊道,“那幫人仍舊在對我們緊追不舍!”
真太郎朝自個后方望了一眼,眉頭緊皺。
早在剛才,真太郎就注意到了有一幫人正在遠遠地跟著他們了。
真太郎原本是想無視他們,直接將他們給甩掉。
但沒想到這幫人追得非常緊,想甩都甩不掉。
真太郎現在有些擔憂這幫遠遠跟在他后頭的人,會不會是那幫拿大筒的人……
若是一幫“垢”在跟著他們的話,真太郎倒覺得無所謂。
但如果是那幫拿大筒的人在跟著他們,那就是一個不能忽視的威脅了。
“真太郎大人。”另一名親信問道,“我們要怎么辦?要繼續無視他們嗎?”
“……跟我來。”真太郎在沉默了一會后,朝不遠處的一座平常用來訓練新人們的道場奔去。
在奔向那座道場的同時,真太郎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黑色的藥丸。
……
……
“他們跑進那座屋子里去了!”剛剛再一次地對真太郎他們的位置進行了定位的阿町從樹上躍下,“那屋子似乎是專門用來訓練忍術的道場。”
“道場?”琳皺緊了眉頭。
因為阿町并不熟悉將根據地搬到江戶來的“新不知火里”,所以阿町只能根據那屋子的大小、形狀,大致推斷出這屋子可能是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