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僅過去僅僅一年而已,我就有了一個能一起過年的妻子,然后和妻子一起在旅店內過年。”
去年,也就是寬政元年(公元1789年)的除夕夜,剛離開廣瀨藩的緒方是在寒冷的野外過年。
那個時候,緒方甚至都不知道那一天是除夕。
因為在野外待得太久,都有些記不清時間了,過了好幾天才知道已經過年了,現在已是寬政二年(公元1790年)了。
僅過去了短短一年的時間,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不僅有了一幫曾多次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還有了一個妻子。
變化之大,讓緒方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的錯覺。
聽到緒方的這番話,深有同感的阿町也感慨道:
“我也是啊……”
“沒想到僅僅1年的時間,我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真是想也想不到啊。”
二人就這樣一邊喝著酒,一邊進行著話題可以在短短10分鐘內變化數次的閑聊。
越來越多的酒水入肚,二人的臉也越來越紅。
不同的人,喝得半醺后,會有不同的反應。
有的人會開始說胡話。
有的人則和清醒時沒什么兩樣——比如阿町。
有的人則會情緒越來越亢奮——比如緒方。
緒方現在感覺自己很有精神。
“阿逸,你有辦法準時在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起床嗎?”阿町問。
“嗯?你要干嘛?”
“我想看新年的日出。”阿町道,“我們明天一起看新年日出吧。”
“新年日出嗎……你早說呀。”緒方苦笑道,“你早點說的話,我就少喝點酒。”
“我現在喝了這么酒,可沒法保證能夠早起了。”
“我也是剛剛才想到要看新年日出的嘛……”阿町有些委屈地低聲嘟囔。
“新年日出嗎……”緒方又往口中灌了一杯酒,而喝酒而“精神百倍”的他展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如果想看的話,還是有辦法看啦。”
“嗯?你不是說你沒有辦法保證早起嗎?我丑話說在前頭,我可沒有辦法早起哦。”
“這你就不懂了吧。”緒方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既然沒法早起的話——那不睡覺不就行了嗎?”
說罷,緒方湊上前,將身前這具因同樣喝了不少酒而炙熱的軀體擁入懷中……
炙熱的軀體入懷,緒方覺得自己快被這熱度所融化了。
*******
就如我在開頭所說,半個小時后的10點30分還有一更。有你們最想看的內容。全新的車技。
看在我今天這么良心的份上,請務必投月票給我吧!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
跟你們說個有些尷尬的事。
有個大佬【泰國蔡徐坤】在幾個月前弄了張非常棒的阿町同人圖。
似乎是這個大佬所畫的。是“穿著女忍服的阿町”。相當棒的一張圖,特別是身材非常地吻合。
但因為那個時候我不怎么常逛評論區,所以沒發現這張圖,導致這張圖沉了,我昨天才發現了這張圖,并將它撈了起來。慚愧……
想看這個大佬的圖的人,可以移步起點的評論區,認準書友【泰國蔡徐坤】。我已經把他的帖子撈到前列了。
感謝書友【泰國蔡徐坤】!謝謝你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