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方使用“不知火流潛行術”,一點一點地自側后方靠近這伙人。
在“不知火流潛行術”的加持下,緒方以近乎無聲的方式,靠向弗拉基米爾等人。
無需緒方去指揮阿町做什么,阿町便像是與緒方心有靈犀一般。
在緒方提刀靠向弗拉基米爾等人時,自知自己跟著緒方一起過去也幫不上什么忙的阿町,便潛伏到附近的高處,幫緒方警戒、留意四周。
直到緒方都已經湊近到能夠清楚地看清弗拉基米爾這伙人的五官的距離了,弗拉基米爾等人都沒有發現緒方。
今夜其實是緒方第一次和騎在馬上戰斗的敵人作戰。
雖說時間短暫,但在剛才那一場接一場的戰斗中,緒方也漸漸摸索到了一些“站在地上對付騎兵”的經驗和技巧。
站在地上和騎兵對打的話,因為是仰攻的緣故,所以揮起刀來非常不方便。
所以緒方所摸索到的其中一條經驗便是——跳到敵人的馬背上,就能避免自己只能仰攻的情況。
在湊近到距離弗拉基米爾等人僅剩4步左右的距離后,緒方便像個壓縮已久的彈簧一般,積蓄在體內的力量瞬間釋放出來。
雙足一蹬,向離他最近的那名哥薩克人撲去。
眨眼之間便沖到了那名哥薩克人身旁的馬匹旁的緒方,用左手抓住這匹馬的鬃毛,然后借此發力,一口氣跳到馬背上。
在躍上馬背的同時,刀光一閃。
一刀便讓馬背上的這名哥薩克人的腦袋搬家。
這名哥薩克人直到腦袋都被緒方給砍飛了,都不知道發生何事了。
一刀將馬背上的這名哥薩克人斬落的同時,緒方順利跳到了這匹戰馬的馬背上。
隨后,緒方便像海盜跳幫一般,從腳下的這匹馬的馬背朝旁邊的另一匹馬的馬背上跳去。
雙足剛在新馬的馬背上落穩,緒方便一記縱劈,劈爛了這匹馬的馬背上的哥薩克人的腦袋。
直到這時,弗拉基米爾等人終于發現了緒方這個突然現身的殺神。
緒方就以各匹馬的馬背為平臺,不斷地跳躍、移動。
每跳到一匹新馬的馬背上,那么那匹馬的馬背上的哥薩克人肯定就遭殃。
因為是被突襲的緣故,弗拉基米爾等人根本沒能來得及做好完備的對敵準備。
于是僅眨眼之間,弗拉基米爾身旁的護衛便僅剩2人。
“婊子養的!”
弗拉基米爾張大嘴巴,一邊放聲飆出他們露西亞語中最臟的臟話,一邊高舉馬刀,策馬朝正站在他的某名部下的戰馬馬背上的緒方沖去。
——見識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過的哥薩克人的刀吧!
即使自己的大半不會被這日本人在轉眼間殺光大半,但弗拉基米爾仍舊不懼。
因為他有自信——在奇襲的情況下,他也有能力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他的這些護衛殺光大半。
這些人雖是他的護衛,但論戰斗力,其實遠不及弗拉基米爾。
光是在戰場上與人拼殺的經驗,就不及弗拉基米爾。
弗拉基米爾的馬刀,附持著弗拉基米爾曾在東歐戰場上連取23顆首級的自信。
面對弗拉基米爾手中的這柄附持著他的自信的刀,緒方所做出的反應是——不做任何反應。
緒方的表情、眼瞳中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帶有著“無我境界”中特有的淡漠。
面對弗拉基米爾手中的刀,緒方僅默默抬起手中的大自在。
鐺!
然后使用刃反,輕輕松松地就將弗拉基米爾的刀給彈開。
接著——
嗤!
在刃反之后接上流轉,用大釋天直接在弗拉基米爾的上半身開了個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