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厲害啊……竟然真的能夠打這么遠的距離……”阿町一邊呢喃著,一邊輕輕地撫摸著手中肯塔基長步槍的槍身。
……
……
“西面有新的敵人!”
在緒方剛一刀秒殺了弗拉基米爾時,潛伏在不遠處的阿町的提醒聲傳入緒方的耳中。
其實緒方也并不需要阿町的提醒——在阿町發出提醒的前一瞬,緒方就發現了阿列克謝等人。
將弗拉基米爾斬落下馬后,緒方連揮大釋天兩次,將弗拉基米爾僅剩的2名還活著的部下斬斃——這倆人完全跟不上緒方的劍速,連舉刀防御都做不到,便步了弗拉基米爾他們的后塵。
在緒方準備集中精力去對付突然來襲的阿列克謝等人時,阿里克謝已因跟從自己內心的選擇,而撥轉馬頭逃跑了。
阿列克謝這種突然逃跑的行為,直接讓緒方陷入了懵逼狀態。
雖然這懵逼狀態只持續了剎那。
緒方非常討厭這種凌辱弱小的匪徒。
面對有可能追上去、將敵人全數剿滅的機會,緒方實在是想不到任何將其放棄的理由。
所以仍舊站在弗拉基米爾的戰馬上的緒方沒作過多的猶豫——改站為坐,坐到馬鞍上。
緒方可沒有傻到要用自己的2條腿去追敵人的4只蹄。
幸好緒方的身高足夠高,沒有出現雙腳踩不到馬鞍上的情況。
緒方依照著自己之前從間宮他們那里學到的騎馬技巧,撥轉馬頭,將馬頭朝向阿列克謝等人所逃跑的方向,然后用后腳跟以一種不輕也不重的力道磕了下馬腹。
“咴咴咴!”
戰馬發出低低的嘶鳴,隨后載著緒方如脫離弓弦的利劍一般,朝阿列克謝等人沖去。
在騎上這哥薩克人所專用的頓河馬后,緒方總算是體驗到了這種馬的不凡。
不論是爆發力還是速度,都遠勝緒方之前所騎的日本本土馬。
日本的本土馬和這頓河馬相比,跟驢差不多。
緒方也暗自感到慶幸——幸好他現在胯下的這匹馬是經過悉心調教的馬,并沒有因為換了個新人坐在他背上,而把他從馬背上甩落或是不聽緒方的指揮。
雖說這頓河馬的確是相當地厲害。
但阿列克謝等人所騎的馬也是頓河馬。
緒方與阿列克謝之間的間距,無法在短時間之內拉近。
就在緒方思考著該咋整時,他突然聽到后方傳來一聲槍響。
隨后,前方的阿列克謝胯下的戰馬便突然倒地,連帶著將他身后的護衛們也全都一并絆倒。
緒方不用看,也猜得出這道槍聲出自誰之手。
“干得漂亮……”
緒方輕聲表揚了一番阿町后,再次輕磕馬腹,將胯下馬匹的速度再次提升一階。
與已經墜馬的阿列克謝等人的間距被一口氣拉近。
緒方用左手的拇指與食指握著大自在,剩余三指握著馬韁。
右手的大釋天高高舉起,遮住了月光,巨大的陰影投射在才剛剛從地面上爬起身的阿列克謝等人。
嗤!
血與骨被斬斷的聲音響起。
馬匹沖鋒時的勢能,再加上緒方的劍術,其威力何其大?
緒方只感覺像是在斬一張脆弱的紙一般,輕輕松松地就將阿列克謝的某名護衛的腦袋給砍飛。
這還是緒方第一次坐在馬背上砍殺敵人。
坐在馬背上砍殺敵人,最難的地方便在于找準出刀的時機。讓自己出刀的時機和速度配合胯下馬匹的馬速。
但找尋出刀時機這種事情,對于身經百戰、劍斗經驗極其豐富,并且現在還進了“無我境界”的緒方來說,只不過是再簡單不過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