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要。”緒方不假思索地用堅決的口吻回答道。
緒方即使是死,也不會去剃那種像地中海一樣的月代頭。
二人從昨夜開始便一直忙碌,神經一直處于緊繃狀態。
直到現在,他們那一直繃緊著的神經,才終于放松了下來。
隨著神經的放松,他們二人也開始開始聊著一些輕松的話題來打發這洗澡的無聊時間。
“我們之后似乎不用再跟那個斯庫盧奇買槍了呢。”阿町朝緒方輕聲道,“現在有一堆肯塔基長步槍任由我們挑選。”
“是啊。”緒方不禁莞爾,“不僅僅是武器任由我們拿,馬匹也可以任由我們拿。”
緒方他們對奇拿村幾乎是有著“再造之恩”。
如果緒方跟奇拿村的村民們表示想拿一點從那些白皮人手中收繳的武器和馬匹,村民們絕對不會拒絕。
“除了武器之外,我還打算拿2匹馬。”緒方道,“有了馬,我們之后就能用馬來代步了。”
“馬嗎……”阿町面露難色,“我可不會騎馬啊……”
馬在日本可以說是稀缺資源。
沒點財力、渠道的人,都弄不來馬。
就以不知火里之前那種沒落的狀態,自然是不可能有那個財力讓村里的忍者們進行馬術訓練。
“我可以教你。”緒方道,“那些哥薩克人所用的馬似乎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性格看上去都挺溫順的,騎起來應該不會很困難。”
“馬術會不會很難啊?”阿町問。
不會,畢竟你之前已經在我身上練習過了,你的腰已經練出了足夠的力道——這句玩笑話涌到緒方的嘴邊后,被緒方給強行咽了回去。
雖說阿町的性子比較熱情、開放,但作為土生土長的江戶時代的人,她有些地方還是挺保守的。
若是讓阿町聽到他剛才的那句帶顏色的玩笑話,緒方猜測她一定會打他,所以緒方強行將這句玩笑話給憋回到肚子里。
“不會。”緒方隨口說道,“腰好的人,騎馬能更快上手。就憑阿町你的腰,你應該能很快上手的。”
“我的腰很好嗎?”阿町摸了摸自己的后腰,“我覺得我的腰力一般般耶,‘屈身’我只能一口氣做500來個而已。”
所謂的“屈身”,是一種不知火里代代流傳下來的鍛煉身體的方法。
阿町曾跟緒方講過,也跟緒方演示過。
當時,在看到阿町給緒方演示的“屈身”后,緒方的唯一的感想就是——這不就是仰臥起坐嗎?
沒錯,所謂“屈身”,其動作基本和現代的“仰臥起坐”別無二致。
“你的腰力已經很好了。”
——畢竟你可是連桌子都能坐塌掉的人……
緒方默默在心中補充著。
當初,緒方是在從間宮那拿來的一張能當矮床來用的桌子上,與阿町首次坦誠相見。
第二天一早,這張桌子就塌了一個角。
緒方一直覺得這桌子塌了的鍋,得由阿町來背。
阿町此時剛好已經將緒方的頭發洗好,開始用另一條干凈的毛巾幫緒方擦干著頭發。
“現在有很多肯塔基長步槍任我們拿。”緒方朝身后正拿著毛巾幫他擦頭發的阿町說道,“你要不要一口氣多拿幾把?”
“我正有此意呢。”
阿町道。
“我打算拿5把肯塔基長步槍。”
“5把會不會太少了。”緒方用半開玩笑的口吻應道,“要不要再多拿幾把?”
“5把足夠用了。”
“肯塔基長步槍的重量不輕,拿太多的話,反而會變成累贅。”
說到這,阿町頓了下。
隨后唏噓著。
“那肯塔基長步槍,我昨夜用了一次。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