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阿町揚起視線,與緒方對視,露出微笑,“仔細一想就這么任由有不名勢力在尋找我們,而我們卻無動于衷,這的確不符合我們的風格。”
“就這么無視這個試圖尋找你的不明,也確實算不上什么良策。”
“那好吧……那就……讓那孩子與我們同行吧。”
……
……
“不好意思,請問廁所在哪里?”直周朝身前的一名侍者打扮,左臉頰有著塊顯眼的紅色胎記的青年問道。
“呃,啊……”這名臉上有胎記的男侍支支吾吾,臉因尷尬而漲紅。
“你不知道廁所在哪?”直周一臉意外,上下打量了這名胎記男侍幾遍,他身上的的確確穿著侍者的服裝。
“不好意思……”胎記男侍低著頭,囁嚅道,“我是新來的,今夜是我首次上工,還沒有記清楚廁所等地的具體位置……”
“哈哈哈哈,這樣啊。”直周發出爽朗的笑,“沒有關系,能夠理解。”
“這位客官,不好意思,發生什么事情了嗎?”這時,一名年紀稍大的女侍,快步自走廊的一側奔來。
如果跟這女侍說這年輕人不記得廁所的位置,這女侍之后一定會痛罵這年輕人一頓的吧……
直周瞥了身前這名胎記男侍一眼后,沖這名朝他們這兒快步走來的女侍笑道:
“什么事也沒有,只是老夫一時無聊,硬扯著這年輕人跟我聊天而已。”
“啊,對了。我想問一下,廁所在哪兒?”
“廁所的話,沿著這條走廊直走,然后再向右拐2個彎便能看到了。”女侍一邊行禮一邊回答道。
“這樣啊,多謝了。”直周拍了拍胎記男侍的肩膀,“年輕人,之后有機會再一起聊聊吧。”
知道直周剛才是在幫他打圓場的胎記男侍,一邊用力點頭,一邊朝直周投去感激的目光。
直周沿著那名女侍所指的路,終于找到了廁所。
在一口氣讓身體減少了近半斤的重量后,直周皺緊眉頭,一邊用力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以蹣跚的步伐走出廁所。
年紀大了,身體就真的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啊……才下蹲了這么一點時間,結果在站起來后,頭竟暈到險些站不住……
只要下蹲時間稍長一些就會頭暈目眩這是直周好幾年的老毛病了。
他也試過去看醫生,吃了不少的藥,但無一味藥是管用的。
真不知道……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江戶幕府倒臺呢……
直周在心中發出無聲的長嘆。
在頭暈的癥狀稍稍緩解過后,直周快步走回他與一色所住的房間。
在拐上返回房間的必經的走廊后,一伙人與直周擦肩而過。
這伙人似乎是幫行商,他們正熱熱鬧鬧地朝通向一樓的樓梯走去。
直周也沒多留意這伙與他擦肩而過的行商,甚至都沒多看他們一眼就與他們擦肩而過。
而在直周與這伙行商分開甚遠后,這伙行商的領頭之人一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便對他身后的部下們大聲吆喝著:“人都來齊了吧?”
“都來齊了!”某人大聲應和道,“一之助先生,我們要去哪兒喝酒啊?”
“哈哈哈!我帶你們去家酒特別好喝的居酒屋!今天終于將東西都賣干凈了,不喝個酩酊大醉、好好慶祝一番,絕不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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