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的功夫僅剩一之助還呆站在原地。
見同伴們都“消失不見”了,一之助先是呆呆地望了會周圍,隨后斥罵道:“一群沒膽的家伙……”
他雖然嘴上這么罵,但還是和他的那些同伴一樣,腳底抹油般迅速從澡堂門前逃開。
“真是的……那些人剛剛到底在干什么……”胎記男侍站在一之助等人剛剛所站的位置,一臉茫然地環顧著周圍。
最終沒有發現什么異樣的他,一邊抓著后腦勺,一邊緩步離去。
“回去繼續記廁所等地的位置吧……”胎記男侍呢喃道,“可不能再犯客人問廁所在哪,自己卻不知道的低級錯誤了……”
身為新來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澡堂的男浴簾子與女浴簾子已經互換了……
……
……
“呼……”一色一面長出一口氣,一面以不輕不重的力道錘著自己因無時無刻不承負著重物的發酸的雙肩。
她在捶打雙肩的同時,掃視著除她之外,再無她人的浴場,嘴角揚起一絲雀躍的弧度。
她之所以這么晚才來泡澡,便是為了能像現在這樣一人獨享這浴場。
之所以這么做,除了是因為不想讓阿町、阿筑等人撞見突然變女生的她之外,也是因為她格外享受這種整個浴場就只有她一人的感覺。
幾番捶打下來,感覺肩膀的酸痛稍稍緩解過后,一色向后仰去,仰靠著背后的墻壁,閉上雙目。
她本想就這么放空大腦,讓今夜經歷了非常多事情的大腦、身體都休息片刻。
但不知為何……緒方的臉以及……緒方此前跟她說過的話,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腦海中來回放響。
……
【我剛才說所有的這個‘劍’那個‘劍’,在現在這個時代都應該要被淘汰了。可不僅僅只是那些華而不實的秘劍、絕劍。也包括你剛剛所說的這個‘真劍’。】
……
【我直接用更簡單的話語來說吧我覺得所有的劍術都差不多該被淘汰了。】
……
【嗯……我自我感覺我是個劍術平平之輩,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
一色的眉頭,緩緩地蹙緊。
就在這時
咯啦啦啦……
連接浴池和外頭的木門被緩緩拉開。
一色都還沒來得及睜眼去看來者是誰,便聽到了一道……格外熟悉的男聲:
“嗯?一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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