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牧村率先問道,“結果怎么樣?有問出什么嗎?我剛聽到那姑娘哭得很大聲呢。”
琳沒有回答牧村的這個問題,而是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我們接下來的行程得改一改了。我們先暫時不回尾張了。我們之后,要先去關西的大坂一趟。”
語畢,琳轉過頭,朝西面望去。
她那銳利的視線,仿佛要穿透千里、遙望到關西的大坂一般。
“真沒想到啊……”琳用只有她本人才能聽清的音量低聲道,“竟然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有了關于‘不死’的情報……”
……
……
約莫一個月后——
尾張,某地——
“然后啊,為了練習閉氣,我們不得不每天把臉伸進裝滿水的臉盆中,用這種傻乎乎的方法來訓練。”
“竟然是用臉盆來訓練嗎?”阿筑十分適時地吐槽道。
“畢竟方便嘛。”阿町道,“訓練也是要講究成本的,特地跑到河溪那邊訓練閉氣,太浪費時間了。”
“喂,你們2個先暫時不要聊天了。”坐在蘿卜上的緒方,朝旁邊那一前一后坐在葡萄上的阿町與阿筑說道,“前面的地面坑坑洼洼的,小心別咬到舌頭。”
在馬匹正在坑洼的地面走路時,不要說話,只要你還想讓你的舌頭不會被你的牙齒咬傷的話——這是每個騎馬人都懂的冷知識。
自在奧州北部登陸至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一個多月以來,緒方等人一路向南,筆直地奔向尾張。
這一個多月來——風平浪靜,
雖說沒了人皮面具,但緒方一直有用斗笠等物來將他的臉給遮好,沒有沒碰到什么因真實身份暴露而引發的麻煩。
而這一路上,也沒有碰到任何伊賀的殘黨……
在緒方的允許下,阿筑在跟隨著緒方和阿町的這一路上,一如既往地走到哪、就將草鞋和“運勁”修煉手冊賣到哪。
然而截至到目前,緒方沒有碰到半個被阿筑給引來的伊賀殘黨……
阿筑是個開朗的孩子,開朗的同時,也是個乖孩子,緒方讓她去干嘛,她就干嘛,從不忤逆緒方,也沒給緒方惹過什么麻煩。
用簡單的話來講——她是個令人相當省心的孩子。
這一個多月的漫長旅程,也讓緒方、阿町二人和阿筑漸漸混熟了。
既然目前大家都是同伴關系,那阿町自然也不可能一直將自己“原不知火里女忍”的身份給瞞著。
在阿筑剛入伙時,阿町便告知了阿筑——她也是個女忍。
得知阿町竟和她同為女忍后,阿筑表露得非常地興奮:對于不知火里,她說她只從她外公口中聽過只言片語,所以對這個忍者里并沒有太多的了解。
對同為女忍的阿町,以及不知火里感到非常好奇的阿筑,這一路上常常會像剛剛那樣,和阿町聊著和不知火里有關的各種各樣的問題。
雖說阿町對不知火里沒有什么好印象,但她并沒有對自己以前在不知火里中的經歷諱莫如深。
在阿筑問了各種和不知火里相關的問題后,阿町都會耐心地一一解答,偶爾講講自己以前在不知火里生活的故事。
而阿町也的確是很有講故事……或者說是水故事的天賦。
已經一起旅行一個多月了,阿町的“不知火里往事”竟還沒有講完……她目前似乎只剛好講到她12歲時的故事……
雖說阿町將她的往事水得很長,但她在水往事的同時,竟還將往事給講得頗為曲折、精彩,讓阿筑直到現在仍對她的往事欲罷不能。
現在,阿筑近乎每一日都會纏著阿町,讓阿町快點講她以前的往事。
在緒方讓阿町、阿筑二人都不要講話后,二人十分聽話地都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