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表現出來的這副樣子,好像是誰虧欠了她一樣。
“蓮姐兒,阿爹都已經決定好了。當初將我們分出來,你阿爺阿奶也是不得已的。今天你阿奶過來,把事情也都說清楚了。還有這次四郎險些不能趕考的事情,也都說了。”
蘇錦繡一臉平靜,“阿奶是怎么說的?”
柳老二抬眼看了看這個兒媳婦,只覺得比起平時來,好像是冷厲了許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柳老二的眼神閃了閃,“都是四郎自己惹的禍。”
蘇錦繡眸光微閃,“還請阿爹說地詳細一些。”
柳老二將柳老太的話又復述了一遍,末了還不忘再重點提一提柳大郎的差事也沒了。
“說是得罪了大人物,大郎就是因為受到了對方的脅迫,不得不這么做。這件事情,等四郎回來再問問他,指不定,他知道是誰做的。”
“大堂兄沒說那人姓甚名誰嗎?”
“你大堂兄說只見過跑腿兒的,卻不知道那位貴人是何身份。”
蘇錦繡撲哧一笑,“若真是大人物,身邊的小廝身上便能看出端倪。比如說鎮上王財主家的仆從,身上穿的衣裳都是一樣的,而且還有王家的標記,既然大堂兄說四郎得罪的是貴人,那身份自然是比王財家貴重不少,既如此,他身邊的仆從,又怎么可能會沒有任何的標記?”
柳老二愣住,完全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
方氏迷迷糊糊地,只是感覺這里頭不對勁。
“四郎媳婦,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阿娘,四郎有沒有得罪人我不知道,只是大堂兄為了某些好處出賣了四郎,我倒是知道的。”
柳老二眼一沉,喝道,“胡說什么?都是一家人,你大堂兄又怎么可能干出那種事來?”
“阿爹,為何阿奶說的話你就那般篤信呢?你也跟著說四郎得罪了人,你怎知就不是有人嫉妒四郎的才能,從而不愿意讓四郎去應試呢?”
方氏聽得心尖兒上冒汗,這種可能性,應該是有的吧?
柳小蓮則是一臉擔憂,“我以前也聽人說過,有些人嫉妒賢才,便會設法謀害。阿嫂,莫非大哥就是因為太出色了,所以才遭人嫉恨?”
蘇錦繡摸了摸柳小蓮的頭,“不錯。十有**是如此。”
柳老二卻覺得不太舒服。
他是一家之主,他說的話,怎么能不被認可?
之前幾個月的時間,他的確是拖累了全家,可是現在他也能做些手藝活,雖然掙地沒有兒媳婦多,可是也不少了,養活一家子,還是可以的。
再說了,都是一家人,若是鬧地太過了,以后還怎么相處?
柳老二覺得這個兒媳婦太較真了,一家人在一起,情分總是比對錯來的重要的。
“行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明天我就和阿爺阿娘一起去找里正,把戶籍的事情辦了。”
“阿爹,這可是大事,您當真不等著四郎回來再說嗎?”
柳老二皺眉,“我是他老子,大事自然是我做主。況且四郎以后是要往上考的,家中不睦,這對他的名聲也沒有好處。你是他媳婦兒,就得為他多做打算!”
方氏原本有些猶豫,一聽說會影響到兒子的前途,這立場立馬就不搖擺了。
堅定地站在了當家的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