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虎子被打地鼻青臉腫的,身上的衣服也破了洞,看樣子應該是被人用利器割傷的。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剛出城不足三里地,便被人給襲擊了。而且對方還極其傲慢不講理,還說是大郎得罪了什么北安州的第一公子,還說他動了不該動的人。”
蘇大郎此時已經昏迷不醒了。
大夫也已經開始為他診治,幸好,都是皮外傷,問題不大。
蘇錦繡的眼神暗了暗,招手讓董姨過來。
不多時,大夫就被董姨親自給送了出去。
等到柳承恩急忙趕回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人開始傳言,說謝家大公子仗勢欺人,竟然出手重傷了知州大人的岳父岳母以及大舅兄,并且,現在大舅兄性命垂危,極有可能會一命嗚呼。
身在府衙之中,謝知州得到消息的速度自然也是極快的。
“四郎,那些人不僅重傷了我們,而且還搶走了我們所有的財物!還有那些果酒,被他們打爛了幾壇之后,其它的都被他們給拉走了,連馬車也一并帶走了。”
虎子一時情急,也顧不得許多,竟然直呼柳承恩在鄉間的稱謂了。
蘇大郎用的馬車自然是租用的,因為之后他是要轉水運的。
這些馬車等送了他們上船之后,就會再回到北安州來。
可是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會出了這種事。
“那車馬行的人也跟著倒霉了,都受了傷。這會兒估計也已經去了醫館了。”
蘇錦繡此時的臉色極冷。
對謝家,從一開始她就沒有什么好印象。
可是這謝家偏還一次又一次地主動撞過來。
上次差點兒害得自己小產,謝家大出血送了多少的好東西,只怕他們也早已經忘了。
“四郎,既然知道是謝家做的,那這件事情就沒完!”
蘇錦繡也是被氣得狠了,竟然敢動她的家人,說什么也不能忍!
柳承恩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小娘子是動了真氣了。
“好好好,此事我會幫你辦妥,你先別急,也別氣,你還坐著月子呢,乖,有什么話咱們慢慢說,你想怎么樣,也慢慢說。”
柳承恩就怕蘇錦繡再生氣。
她這身子可還沒有完全養好呢。
蘇錦繡緊緊地抓著柳承恩的胳膊,“人打了,只賠金銀可不成!”
“你想怎樣?”莫名地,柳承恩就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蘇錦繡話要說出口,又想到了他現在的身份,便又咽了回去,“你且去看吧,我總得讓謝家付出代價!而謝家人如此目無王法,按咱們大興律例該如何判便如何,你約不可以徇私枉法!”
柳承恩松了口氣,若只是這個,那的確不算是過分,而且也不難。
“好,我一定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