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還抱著個花瓶出來了?瞧這樣子當是一對的,莫不是你打碎了一個?”
春桃福身道:“回夫人,這瓶子里頭有東西。”
奶娘隨后出來,手里頭還捧著一堆東西,神色悲慽道:“小姐呀,也不知道是哪個背主的東西,竟然往瓶子里頭放了可以致孕婦小產的藥呀!”
奶娘自然是育有子嗣的,而且在內宅里頭這么多年,什么樣的腌臜手段沒見過?
蘇錦繡嘆了口氣,就知道二嫂身邊是出了背主的東西了。
姚明蘭正氣著,便聽到外面的請安聲,是蘇二郎回來了。
“明蘭,這是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差?”
奶娘手里頭拿著東西,不敢靠近,怕對主子有影響,臉色很是焦急。
“姑爺,這是有人要害我們小姐呀!”
蘇二郎一愣,隨后直接看向了蘇錦繡。
蘇錦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蘇二郎自然是大為惱火。
“來人,去將院子里的人都叫到前面的小廳去,我有話要問!”
“是,二爺。”
這要處理家事了,蘇錦繡也不好再多留。
“二嫂,你好好養著,剛剛寢室里已經被春桃和奶娘都仔細地檢查過了,應該沒事。余下的,還是差人再好好看看,我今日過來還沒去給母親請安呢,便先不打擾你們了。”
“繡姐兒,到了母親那里,別讓她跟著擔心。”
“二哥放心,我省得。”
蘇錦繡之所以敢放心地離開,就是因為知道二哥二嫂不是那等沒有手段的人。
以前只是不知道,或者說是不曾想到這一層,如今既然是知道了,那必然就是要追究到底的。
這么大的事情,瞞肯定是瞞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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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一看到女兒過來,便拉著她的手問二郎院子里頭到底出了什么事。
蘇錦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并沒有多加修飾。
張桂花一聽便覺得這應該是姚家人在出陰招。
“阿娘,二弟院子里頭的下人,一多半兒都是弟妹的陪嫁,有資格進她寢室的,左不過那么幾個人。看樣子,這個巧慧和那個姓丁的嬤嬤這兩個人是都留不得了。”
“這件事情不好辦呀。”楊氏皺眉道。
張桂花不太明白,“阿娘,這有什么難辦的?她們都是弟妹的陪嫁,賣身契也都在弟妹的手里頭攥著呢,到時候就由著弟妹打發了不就成了?”
楊氏卻是冷笑道:“你呀,想地太簡單了!這幾人既然是當初姚家給準備的陪嫁,又怎么能這么直接打發了?若是不安排好了,指不定日后姚家又借著這事來作什么妖呢!”
蘇錦繡連連點頭,阿娘這想事的思路也越來越像是一位官家太太了。
“阿娘說的沒錯,而且這些人是姚夫人當年給二嫂挑出來的,若是二嫂就這樣不清不楚地打發了,只怕是會被姚夫人責難,二嫂總是要回娘家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