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定安小朋友不知道的是,出了祠堂門的蘇錦繡并沒有真地走運,而是就站在了一旁。
剛剛腳步聲遠去的,只是她身邊的春桃罷了。
蘇錦繡臉色微沉,不過更多的還是對孩子的一種心疼。
這孩子分明就是為了護著自己家人,所以才會出手的。
又跟上次的情況一樣!
蘇錦繡晚上回到屋子里,也是半天都平靜不下來。
在北安州的時候,并沒有聽說過安安和誰打架,而且話也不多,平時因為柳承恩對他的要求比較嚴苛,所以這孩子一直都是表現地很穩重。
可是回京之后,這么短的時間里,這孩子已經打了兩次架了。
仔細琢磨起來,這根源還是在于環境。
以前在北安州,柳承恩就是老大,而柳定安說是那里的小主子也是不為過的。
所以沒有人敢找柳定安的麻煩,更不會有人質疑清川和元寶的身世。
可是如今回京了,環境不同,安安身邊的那些人的態度自然也就有所不同了。
比如說趙宣,以前看不慣柳定安,結果打了一架之后,反倒是成了好朋友,還真是應了那句不打不相識了。
柳定安沒在祠堂里跪太久,不到一個時辰就被老太太給放出來了。
老太太發話了,蘇錦繡自然也沒有什么好說的,這個面子還是得給的。
況且,她也知道了并非是安安主動招惹別人的。
只是,這該道歉,還是得道歉呀。
次日,蘇錦繡便帶著柳定安去了肅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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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肅王妃在禁足,而肅王爺則是去了什么詩會,接待他們母子的,是肅王的一位側妃。
正是如今接管了王府內宅事務的側妃。
將賠禮送上,又讓柳定安給肅王世子道了歉,肅王側妃這里也沒有為難他們,如此也算是明面兒上過去了。
蘇錦繡回到馬車上,看著低頭不語的兒子,她的心情卻是格外沉重。
孩子才幾歲呀,就得先適應這種復雜的環境了。
險惡的不是山林野獸,而是人心!
“安安,你現在在江家的家學里讀書,一定要好好用功,你還太小,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決定的,就算是你拼盡了全力,也改變不了分毫,所以,不要再做這種白費力氣的事情了。”
柳定安小朋友突然抬起頭來,一雙眼睛里寫著大大的疑惑:“娘親,那我就什么也不做嗎?任由那些人來侮辱我的家人?我忍不住!”
“忍不了也要忍!”
蘇錦繡的臉色十分嚴肅,“這里是京城,不再是北安州了。這里五品的官員到處都是,哪怕是一品大員在京城那也是要活地小心翼翼,更何況我們才來京城多久?安安,人心復雜,你如今年幼,只需要看顧好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便好,其它的人或者是事,與你無關。”
柳定安小朋友不能接受這樣的說詞,有些氣憤道:“可家人怎么會是與我無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