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想辦法。只要是人,總有弱點。若是能讓那個歌妓改口,之后再做處置,殿下此次的危機,便可解了。”
話說地倒是簡單,只是他們都已經連著忙碌了幾天,也沒能找到突破口。
他們甚至連那個歌妓的面兒都見不到,如何讓她改口?
此時,一個穿著一身灰衣,長相普通的年輕男子道:“殿下,屬下有辦法讓那個歌妓改口,也有辦法讓她心甘情愿地赴死。”
靜王的眼神一亮,“你說真的?”
“殿下,屬下需要一樣東西。”
“只要事情能辦成,需要什么你盡管說!”
灰衣男子直接附到了靜王耳邊,低語幾句之后,靜王臉上竟然儼然已經有了幾分的笑意。
大理寺的監牢,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進去的。
更何況是一個謀害靜王殿下的兇手,那就被看管地更加嚴格了。
看管監牢的吏目進來,身后還帶著一個人,同樣是犯了大事的嫌犯,被關到了歌妓旁邊的囚牢里。
被關進來的,是一個看似有些瘋顛的婆子,頭發披散著,一進來,就嘻嘻地笑個不停,時不時地還大罵著某個負心漢無情無義。
這些,都沒能引起歌妓的注意。
直到夜半無人時,那瘋婆子拿出來了一樣東西,嘴里頭還神神叨叨的,終于引起了隔壁女子的注意。
兩日后,押解于向前進京的大隊人馬離京城已不足百里了。
今日的早朝上,皇上的臉色冷極,而朝中眾臣們亦是人人自危,生怕被皇上的怒火所波及。
“哼!不是說關押地妥妥的?不是說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結果呢?這犯人前一腳推翻了之前所有的口供,緊跟著就自盡了?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大理寺卿以及相關屬官都跪在大殿下,大氣兒都不敢出。
關鍵證人兼兇手之一,說沒就沒了,而且最令人匪夷所思之處是對方竟然在死前還改了口供!
這下子,整個案子可以說是變得更加地撲朔迷離了。
皇上發再大的怒火,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案子就此更是懸念重重了。
最主要的是,那名歌妓的死已經證實是自盡了。
此時一些正等著捉靜王小辮子的大臣們則是琢磨著,歌妓死了,那個于向前又能活多久呢?
所以,是不是得想法子在他被人滅口之前,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來?
于府內沒有查抄出于向前與其它官員來往的信件。
一般來說,若是有來往的話,這信件要么被毀掉,要么就是被藏地極其隱秘。
在于府或者是外宅祖宅等等,都沒能發現蛛絲馬跡,所以最大的可能,還是在邊關。
蕭駙馬是個聰明人,押下于向前之后,就將于向前的住處仔細地搜查了一遍,可也只是查出來了一些軍費,其它的,并無收獲。
柳承恩心事重重地回了家,因為于向前所貪墨的銀兩,與目前查抄出來的銀兩,根本就對不上號!
他私吞的數額,遠遠地超過了現在查抄出來的金銀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