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艾斯和百夜賴在就就有種感覺，好像顧小七一直在給顧思蕊營造一種她顧小七是為了保護她，為了幫助她的形象。
而且顧思蕊也很相信她，這讓他們覺得她一直在以某種不真實的面目和她相處，就為了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們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怎么不去當個作家呢。”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嘴角輕蔑地扯了扯，好像在諷刺著他們異想天開的想法。
“那你為什么要故意晚幾分鐘跳下車呢?”
艾斯這句話好像戳到她某個點上面了，她冷冷的不帶著任何溫度的看著他們。
“那時候根本就不是顧思蕊跳下車，甚至也不是她提醒我們下車，其實那是你。
而且她有時候并不能看見你的所作所為，反而你倒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你們知道了又怎么樣，那也得她相信你們才行啊。”
這一刻，顧小七好像卸掉了之前所有的偽裝，手指纏繞著一圈頭發，眼睛里的血色仿佛帶著血腥的氣息一樣。
整個人透露著一股子病態瘋狂的氣質，右腳搭在左腳上，翹起了二郎腿來。
“········”
她說的話讓他們沉默了，因為他們知道顧思蕊其實并不是那么相信他們，其實他們也一樣的。
只不過是他自己不想看著過去的那個小女孩消失在自己心里，而做的一些掙扎而已。
她對于自己也是一個特殊，因為如果不是她放了他，他也不可能逃的出去。
雖然他成為了殺人，但那起碼是自己自愿的，而不是被逼的。
“當一個人連真實完整的記憶都沒有，你覺得那個人還配成為一個人嗎？”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
后面的百夜被她的話激怒了，有些生氣地說道，連聲音都大上了許多。
“喲喲喲，我試試說了這么一句，你們就生氣了，還真是···有些···可憐呢。”
她雙手手指交握著，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處變不驚地輕飄飄地說著。
“的確不是我說了算。”
剛說完，她的眼睛就變回了黑色，讓兩個想繼續喝和她辯駁下去的人咽下了要吐出來的話。
“怎么了怎么了。”
剛一回到自己身體的顧思蕊，就發覺一前一后兩個人靠自己賊近，有些緊張的說道。
“沒什么。”
百夜搖了搖頭，解開了安全帶，坐到她旁邊的位置后，又系上了安全帶。
“你好點了?”
看著他變換了一下位置，有些謹慎地問著。
“嗯。”
“這么快。”
“要不我給我只煙抽抽，我說不定好的更快了。”
“我都不抽煙，哪來的煙，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想了想自己空間里的那一條條煙，摳門地想著，這以后煙酒都是稀罕物了呢，怎么可能就這樣給你。
看著她滿臉的一毛不拔的表情，他就知道她肯定有煙，只是不給自己而已，抽搐了一下嘴角。
明明他剛剛這么維護她呢，還和艾斯阻止顧小七不可告人的陰謀來著。
就在他低著頭一言不發，心里吐槽著她的時候，一根煙出現在它的視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