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舍不得,為了他的前途,他有什么不可以放棄的呀”。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呀!”蘇戚戚捶胸頓足。
當初蘇戚戚與石臼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父母都是世交,雖未有婚約,但是雙方父母都是已經默許了的。
但是沒想到這石臼一朝中舉,竟攀上知州的女兒,棄蘇戚戚如敝屣。
后蘇戚戚家道中落,父母先后去世,竟也未給她生個兄弟做依靠。
幸好石臼的父親看在往日情分上收留了蘇戚戚。
蘇戚戚本以為日子以后便這般過下去了。
可沒想到,半年后石臼回家探親,竟將蘇戚戚強行占有,實在不得已,無路可走之下,蘇戚戚只好跟著石臼回了連州,成了他的小妾。
但是她沒想到石臼的嫡妻周氏竟然是個心狠手辣的,多番想要治她于死地。
后來石臼被周來警告了幾次,蘇戚戚也就失去了寵愛。
她本以為這周氏從此便會放過她,卻不曾想竟然變本加厲,如今更是連她的女兒也不放過。不,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一定要救女兒出火坑。
“仙兒,要不,要不你逃吧,我這里還有些積蓄,本來是想著留給你做嫁妝的,我原本還想著再存些,但是也夠用了的,娘知道你跟阿宋情投意合,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阿宋的人格品行我看在眼里,是個可靠的。”
蘇戚戚一把將眼淚抹去,扶著桌子起來就沖著自己的梳妝臺跑去,顫抖著從里面的暗格中拿出一個紅木匣子。這里面裝的是她所有的積蓄。
“母親,來不及了,周氏,周氏把阿宋關起來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再說我若走了,母親你怎么辦?妹妹又該怎么辦?母親,我們無路可走了呀?”石仙兒絕望的哭喊道。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蘇戚戚跌坐下來,一臉的絕望,紅木匣子也自她手上掉落,孤零零的滾到了床底下。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正當周氏為她的計劃悉心謀劃的時候,蘇曉楠滿臉的愁容,這周氏來勢洶洶,怕是不好對付,蘇曉楠皺著著小臉,無意識的揪著手帕。
“王妃請放心,王爺不是說了嗎,他早有安排,這周氏不好對付,可我們王爺可也不是個好相與的。”看著蘇曉楠愁眉苦臉的樣子,翡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定是信他的,可我這心里總有些不安。這后院的婦人的爭斗雖比不上前朝的明爭暗斗,可若跟女人的名節掛上了勾,那怕是也不能善了的呀。”蘇曉楠越想越擔心,連平時最愛吃的蓮花粟也撇在一邊,看都不看。
這周氏瞧著也是豁得出去的,這石仙兒雖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可拿她的名節說事,毀的可不僅僅是石仙兒呀,還有這石家的名聲,這可如何是好。
蘇曉楠在房間里面走來走去,突然,她一拍腦袋,招手示意翡翠過來:
“我就不信,有慕瑾年在,這周氏真能把她女兒塞進我們攝政王府不成,走,我們找慕瑾年去,我總得知道他的計策,否則我心里總是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