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蘇清染也不難為高子靖,揚了揚自己的下巴,“諾,看你后面。”
“噠噠噠——”
人群自動列為兩列,一個身穿黑色蟒袍,劍眉星目的男子騎著汗血寶馬不慌不忙的走上前來,正是慕瑾年,
“怎么,高子靖,你在找本王嗎?”
李婉兒看了看蘇青染,又看了看慕瑾年,心中一頓恐慌。
到了這個時候,她怎么還會不知道自己給慕瑾年下的情蠱根本沒有成功,枉費自己這些日子竟然為了攝政王流露出來的溫柔而沾沾自喜。
可是給慕瑾年下的是子蠱,在自己身上的是母蠱。沒有了子蠱的供養,不能在短時間內再培養出一只子蠱,自己必死無疑,可是,培養子蠱哪有那么簡單。
子蠱去哪里了,去哪里了?李婉兒心中在憤怒的咆哮。
可她說不出話,她動了心,被種下子蠱的人沒有動心。也就是說,母蠱一直在受自己的供養,怪不得她說這段時間為什么她會時不時感到暈眩,她完了,她完了,慕瑾年,你果然夠狠。
急怒之下,李婉兒吐血了倒地。
“哈哈哈,高子靖,怎么,你以為自己就是黃雀嗎?還想坐山觀虎斗,我呸!”林景下了馬,走到高子靖面前,狠狠的啐了他一口,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你以為自己是黃雀,最后發現自己也不過是只螳螂的感覺如何?”林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肯定很差勁吧!順便告訴你,你也不用等人來救你了,你的人不會來了,因為他們全都被連根拔起!”
高子靖頹然的癱坐在地上,完了,最后的希望都破滅了,這大勢已去,還能如何掙扎?
“來人,把他們給我帶走!”
當大家正在清理高子靖帶來的人馬之時,李晚偷偷掀開了眼睛。他喝下的毒酒不多,所以并沒有完全暈過去,所以他什么都聽到了。天塌了,不行,他得趕緊走。
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李晚偷偷往一個狗洞爬去。這個狗洞還是當初府內一小廝偷偷挖的,就為了將在府里偷的東西運出去。沒想到今天倒能救他的命。
“哎,李晚,跑哪里去啊!”正當李晚即將成功之時,蘇清染一把把他拎起來,拖到慕瑾年面前。
慕瑾年冷冷的看了一眼狼狽的李晚,這心中卻沒有太多輕松。李晚乃是先皇二十年間的探花,也曾前途無量,意氣風發。
如今官拜青州知府,卻魚肉百姓,貪贓枉法。這手上還不知道沾了多少條人命。
李晚是如此,那其他人呢?是否亦如此?清奸貪之路,仍然任重道遠!
丞相府。
正縫休沐,丞相唐朝正窩在自己的第三方小妾連氏大腿上暫時休憩。
自從慕瑾年下江南以后,這朝堂之上的諸多政事都壓到了他的頭上,所以近來他這頭疼病時常發作。
“老爺,舒服嗎?”連氏輕輕的幫躺唐朝揉捏額頭的多個穴道。
都說鐵打的嫡妻,流水的小妾,若非有些手段,這連氏一個小小舞女,哪里能當丞相的妾室,而且這一呆就是六年。
“舒服,繼續捏吧!老爺我先休息會兒,你記得半刻鐘后一定要叫我起來,知道嗎?”
連氏的手法技術果然不錯,這頭疼都緩解了許多,唐朝這般想著,慢慢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