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塘第二十三年,明君在世,天下一片安泰。
葉府庭院深深,在一堆雜亂的柴房之后,是一間破舊的茅草屋。
“嗯——”
空氣中傳來一聲嚶嚀,似有若無的,仿佛渾身被抽光了力氣。
沐秋的頭如同炸裂般難受,她晃了晃腦袋,卻感覺有無數只蜜蜂在抽她的腦髓,疼的她只想罵人。
“疼…”
又是一聲嚶嚀。
“醒了?”
身旁的男子支起胳膊,身上的衣服落在地。他那一雙杏眼眼眉高挑,魅惑般的注視著沐秋,場面十分的美麗。
“睡得可好?”
“我,我怎么在這?”
沐秋的話剛問出口,忽然瞄到自己白皙的身體,微微一怔,清醒了過來。
嘴里泛著甜膩的果酒味,還有醉人的芳香,她突然明白,自己被人下了藥。
“你個登徒子,居然敢對我施藥!怕是不想活了?”
沐秋慌亂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她的裙裝華貴無比,與這茅草屋的陳設有天壤之別。
此時七零八碎的扯開,破了幾個洞,方才一定十分狼狽,堂堂的白家小姐,竟然受到這樣的侮辱!
“活命?呵,你還是先想想自己吧。”
葉江離冷笑,一把扯掉多余的衣裝,將她狠狠的揪在自己身旁,臉龐微動,狠狠地親了下去。
“唔——放開我!”
沐秋躲閃不及,被他探了進來,微微皺眉,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放肆。”
葉江離冷漠的撒開手,摸了摸自己泛血的唇角,刺痛,令他渾身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氣。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咬他。
“這是哪?”
沐秋瞪大了眼睛,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的眼角余光瞄到角落里的侍女玢兒,心里更是一團亂麻。
她今日是隨著爹娘,來到葉府拜見自己的未婚夫婿和未來公婆的。
這夫婿傳聞患有癆病,每天都躺著,對于男女一事更是廢柴,以前還從未見過。
誰知道在這后花園閑逛的時候,無意間聞到一股異香,她便昏厥了過去。
醒來后,竟然就發現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玷污了。如此一來,她以后還有什么臉面再去嫁人?
沐秋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瞄,見他的眉目棱角分明,劍眉星目,頗有男人氣概,讓她一時有些呆滯。
如果嫁給這樣一個男人,比那癆病的未婚夫應該會好很多吧?
“亂看什么?管好你的眼睛。”
葉江離皺眉,自己居然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微微有些燒紅。
轉過頭,面上浮現出高冷。
沐秋被這冰冷的話語澆醒,晃了晃頭,暗自罵了幾句。
該死!她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這是一個給她下藥的臭男人,居然還說他長得好?
“既如此,你便記得你今日的做法,我下輩子便是做鬼,也要纏著你!”
沐秋猛地站起身,撿起自己零碎的衣服,沖著僵硬的床板就撞了過去。
“等等!”
葉江離一驚,不知道好端端的說著話,她怎么就想要去自殺?
再也憋不住臉上的高冷,慌亂的下床,將她一把擁在懷里。
又怕她再次尋死,兩只手狠狠地牽制住她的胳膊,一把按在了床上。
“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