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起身,那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卻是給人輕浮的印象。
“恩公,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個子極高,配著一臉妖媚的相貌著實給人詭秘的感覺。
“羽霓。”
他趕緊上前弓著背問道:“哪個羽哪個霓?”
我回頭,一臉嫌棄的樣子看著他,伸手一把抓住他肩上的白毛坎肩,“羽毛的羽。”說罷又覺著不對,便又將他白毛坎肩拍平:“哦不對,你這是毛,不是羽。”
那人緊跟著我,感覺一副奉稱的樣子,“那霓呢?”
我偏頭想了下便道:“五彩斑斕,霓光的霓。”
那人噗嗤笑出聲,挺直了背說道:“恩公可真有學問,連介紹個名字也能如此拐彎抹角,牛頭不對馬嘴,可真是精彩絕倫。”
我抬臉給他一個白眼,“彼此彼此,你能將奚落講的如此儒雅風趣,也是厲害。”
那人聽罷抬臉大笑,那笑聲爽朗瀟灑,滿帶活力。
“只是恩公這名字聽著可不像男子,倒像個姑娘的閨名。”
我不回頭,徑直往紫昊那走去,邊走邊道:“家父家母喜歡。”
那人連聲附和的笑著:“那是,那是,尊公尊堂高興便好。”
說著間我已經走到了紫昊身旁,那人也跟上前來清了清嗓子。
“恩公既已說了尊名,我也該介紹介紹自己。”
紫昊盤坐在一旁正閉目養神,聽罷微微睜開眼睛蔑視他一眼,“毫無興致。”
那人不加理會,走到我旁邊低頭笑著說道:“我乃狼族,名喚夜隱,長相頗好,為人樂善。”他說罷便用肩碰了我一下,再一個痞笑,“好交友。”卻聽見紫昊冷聲說道:“輕浮紈绔。”
名喚夜隱的男子不理會紫昊,再次說道:“男性,取向正常,無不良癖好。”說罷一臉邪笑地看了看紫昊,又看向五師兄。他的意思我們都明白,便是取笑先前紫昊要與五師兄同住一屋的事。
五師兄聽罷忙說:“我們也取向正常,無不良癖好。”
夜隱聽罷更是爽朗大笑,指著五師兄:“我又沒暗示你什么,何須忙著解釋?”
五師兄氣的指著夜隱“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走到紫昊面前急的一臉通紅。紫昊抬頭恨了那夜隱一眼,閉目養神,并不理會,但臉色十分鐵青黑冷。
我卻道:“狼不得稱雄性與雌性么?”
“那不同。”
“有何不同?”
夜隱挑眼一笑:“我真身雖為狼,卻是有靈性有修為,早已脫胎換骨。”
“流著狼血,依然還是匹雄性的公狼。”
“。。。。”
五師兄沒忍住,從悶笑到破口大笑。
夜隱不再說話,五師兄也盤坐了下來,好一會兒才聽紫昊問有了什么法子引那魔物出來。夜隱便說了他與那魔物的淵源,原來是被他不小心放出的。說那魔物本來只是一絲怨氣所成的魂,寄宿在他父親小妾的身上。說來也怪,此魔物只有一絲怨氣所成的魂,不知為何封印在了魔族一處結界中,卻借小妾之身想要重塑身體。哪知卻被夜隱弄得胎死腹中,也因此解了封印只得趁機逃了出去。
那魔物食吃族人之時正被夜隱的妹妹看見,險些難逃魔物之口,魔物逃跑后夜隱追身前去,那搏斗之中又受了傷。夜隱也因此受傷,卻不曾想那金家公子狩獵在此,魔物趁機藏入金家公子的身體中,再一掌將夜隱打傷。夜隱被傷現出真身后與金家公子搏斗中踩到了獵人所設的捕狼器,那金家公子趁機一掌將夜隱拍下了陷阱。也好在金家公子的朋友趕來,否則夜隱必然等不到我去救他。
只是他說有法子知道如何尋那魔物的蹤跡,他卻只講了魔物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