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再道:紫昊若要常常往返于丹穴山,那就得另行特例。畢竟丹穴山的結界是數萬年來的規矩,總不能當真為此破例。
阿爹看著我,雖是有些埋怨,卻又是無奈:“你現下倒是關心起族里的規矩和安危,那時你一意孤行的將儷舒帶入丹穴山時可有如今這樣的考慮?”
阿娘怕阿爹的話刺激到我,忙拍了阿爹的手。
阿爹這話確實也提醒了我,但那時我當真未能考慮到這些。但若要說反悔,我倒也沒有反悔。
倒是祖君伸手制止阿爹,“鳳凰族本就愛出癡男怨女,霓凰初懂兒女情自然就癡了些,也怪不得她。但若說與兒女情長相比,她倒也衡量過族中輕重。她年紀尚小,又耳根軟,哪會有你我的深沉老練?”
知道祖君幫我說好話,我依靠著祖君撒了撒嬌,祖君一臉寵溺的笑。留阿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阿娘笑著看阿爹的表情。只有秦奉和阿哥,全程眉來眼去的。
紫昊出入丹穴山之事仍未有好的結果,阿哥只說:那天族殿下若要進出丹穴山,除非讓阿妹用命珠為他溫養元神。得了阿妹的鳳凰精氣,自然進出丹穴山就毫無阻攔。
阿爹看著阿哥:我丹穴山豈是這樣隨意進出的?
阿哥再道:就阿妹與他的姻緣來看也不過遲早的,反正丹穴山又豈止他一個外族姑爺。
阿娘聽罷也忙說:齊鈺和紫昊不同,紫昊畢竟是天族之人,又是天族儲君。
阿哥慵懶地半躺在地,帶著迷惑地表情看著我:那又何必應了人家的提親?
阿哥說完這話時,所有人又將目光看向我。
我干咳兩聲忙又說道:祖君,阿霓一直不知曉這天虞境與丹穴山的結界到底如何設下的,可否能重新設結界,倒也能抵御外族干擾,又能隨意允人進入呢?
阿哥聽后笑道:女大不中留這話果然不假,這結界十幾萬年未曾變動,如今你卻要重設結界。
聽完阿哥的話我有些不服道:雖說十幾萬年未曾變動的?聽說我出生那時可就變動過。
阿哥雖是一臉寵溺的表情來與我說笑,但話里的內容卻讓我聽著不舒服。阿哥看了眼秦奉,那笑容足以顛倒眾生:所以這結界終歸是圍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