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后悔沒能早些看透你。”
“孟域,你不見狄意到底是因連她都信我么?還是你如同南溟海神一般,心中懦弱無膽面對?你只會將自己的憤怒發泄在愛你的人身上。”
“閉嘴。”
二師兄舉著仁戌,滿臉的怒意。
此刻天帝卻輕聲說道:“你私自動用南溟水源,這本就觸犯天道。南溟海神不過就事論事。”
“天帝,你少假仁假義。”我瞪著天帝,以為我當著所有仙族吼他天帝會發怒,結果天帝一直做著副寬容而仁慈的模樣笑看于我,這讓我更是怒火中燒。
“南溟海神,那羽霓何止是灌醉了孟聆,當日還來尋我飲了酒。說是,她手中有無極天書。”赤魘轉臉看著南溟海神,一臉的奸笑又像極了夜隱平日輕浮的樣子。“怪我這身修為終究未能抵擋住對無極天書的誘惑,一時興起便飲多了。她帶我去了惘思洞,我一時眼迷以為躺在那的是已故的魔后,這才。。。”赤魘說罷對著南溟海神深深鞠了一禮,抬頭時神色歉意:“失了性。”說罷又轉臉帶著滿意與奸佞看我,我心中起伏難安,阿娘趕緊安慰我不要動怒。
赤魘說罷,在場者無不是雙眼盯著我看。他們都是覬覦無極天書者,聽到無極天書四個字竟是雙眼冒著金光。很多人不敢確定自己聽到的消息是否屬實,今日又聽見赤魘親口說出便更隱藏不住內心的狂熱。只怕來的,一半是對鳳凰族有恨,一般是源于對無極天書的覬覦。
“未了鳳凰族我心不甘,羽霓闖我魔族,毀我魔宮,亂我魔族名譽,等此事過后,我便親自前去南溟請罪。”
天帝一招手,“哎”了聲說道:“同受罹難,又何必互不相容。”
此話雖說是平息魔族與南溟的憤怒,但天帝說這話時卻是對著二師兄說的。二師兄與孟聆關系最好,又認為是對我信任才讓孟聆受此大難,便一心對我恨意頗深。
二師兄的手緊緊地捏著仁戌雙目怒瞪與我,我也不眨眼地看著二師兄。
此刻祖龍族之人卻上前說道:“我們祖龍族自認有罪,可到了北溟底再未露面。原以為羽冉擎當初放我們生路乃是宅心仁厚,結果卻是為討好名聲。過后羽霓又悄悄潛入祖龍宮,假冒皓殿下樣貌騙取女君信任,趁女君大意之時痛下殺手,毀我祖龍宮。”
祖龍族人剛說完,天帝便指著我大聲說道:“羽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冒充我天族太子公然殘害其他仙族,毀我天族名譽。”
就不見開口的夜隱打著折扇陰陽怪氣的看向天帝,臉上的笑依舊那樣輕浮:“畢竟是你親自挑選的天族太子妃,這算來算去也還是自家人。”
“不過一紙婚約,我天族太子自然不缺太子妃。”
天帝大義炳然,此話惹來大家的目光。雖說這話也著實打臉,但天帝既然要讓鳳凰族背鍋卻也放下這尊嚴。當初自己開口為紫昊定下的婚約更是贊不絕口,今日又要毀約,甚至還夸夸其詞天族太子不缺太子妃,這天帝也很會裝傻充愣,表面上聽這話覺著天族很自大,聽仔細了又覺著他是在故意向在場的討好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