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販只得硬著頭皮回答:能,那花樓中但凡長得好看的都能。
花樓?
那么由此可見,花樓便是賣花的,只是為何賣花的便要買笑?以我的靈智快速轉動,應該是所謂人面桃花相映紅,花與笑定然能達成某種精彩的現象!賣不賣笑是其一,我更好奇花與笑的美麗傳奇。
我又忙問如何找,那商販給我指了指方向便慌忙要逃,我卻抓著他非要了幾串那紅果,示意葉冥暄如人族般付了他錢,我便舉著紅果蹦跶著往商販所指的地方而去。
行走間與凡人擦肩而過,才知手中的紅果被稱作糖葫蘆,看來還真是才疏學淺。
糖葫蘆僅剩一串時總算到了一座樓下,樓上樓下皆是穿著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各個笑臉相迎進去之人,還很是熱情的招呼過路者,只是說來奇怪,進去的也就是些男子,難不成只有男子能賣笑?
我拉住一旁的人,只問此樓可是花樓,那人似乎要將眼珠驚出眼眶,半天才說:那扁上不寫著么?
再一抬頭看去,可不,那扁上正寫有“醉花樓”三字來。呵呵,真是好尷尬,我也老眼昏花了。我趕緊踏前兩步,門邊有人上下看我一眼并未招呼我。我便問她們,你們要買笑么?
幾個姑娘相互對看兩眼,其中一位道:賣笑的,便自會有人要買。
我大笑,還真有買賣笑容的地方。
我忙問,怎么個賣法。那姑娘左右看了幾眼,忙叫了聲“嬤嬤”。便見一位風情萬種,走路時那屁股與腰扭出幾道好看的姿勢來。
那姑娘悄悄說了幾句話后,被稱作嬤嬤的上前道:你要進我們醉花樓?
見她一臉不信的模樣,我又問她怎么個賣法來。那嬤嬤聽后仰頭大笑,對著身旁幾位姑娘笑道:嬤嬤我活了好些歲數,頭一次聽說自己賣自己的。
說罷又轉頭來仔細看了看我,便又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漂亮便行。
“這么簡單?”
聽聞臉上滿是開心,那嬤嬤看我道:“就這么簡單。”
都講人族紛繁復雜,有人窮盡一生為名為財,只是這錢財似乎來的很是輕松,又為何要窮盡一生?難道還有人不會笑?既是笑一笑便能求得錢財,為何還得要用窮盡一生?
見我未說話,嬤嬤再道:“所以,你賣不賣?”
我?
這事初來乍到,我不會隨意冒險。那書中說,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有詐,所以再如何也得讓有經驗的人來嘗試的,像我僅靠睡到成年的自然不如我身后那位不知年歲的葉冥暄有經驗的。
我忙說:“不是我。”
那嬤嬤臉色一沉,瞬間又滿臉堆笑,“那是。。。”
不等她說完,我一把拉過身后的葉冥暄到跟前。不知為何,幾位姑娘退后一步,便有一旁的男子上前一步。難不成,他們以為我們是來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