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到你。”
我聽罷有些委屈,“我可是專程為了你來的,為了找你,我差些做了對不起葉冥暄的事。”
胡情掙扎著站起身來,瞪著雙眼仔細瞧了我。
“那你還是走罷,雖然在這里委屈些,但至少能活命。”
我搖頭,“你可是因為我才被紫昊關起來的,不將你救出去,我實在愧疚,也不好面對林幻。”
胡情又趴下,嘆了一口氣,聲音有氣而無力。
“你不要隨意動這個籠子,那天族太子設了結界,你若觸碰必然驚動他。”
“那怎么辦?”
胡情搖搖頭,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籠子里。
我蹲在一旁,雙手托臉,“你為何要節食?”
胡情微微側臉,“我怕被毒死,那央何可是蛇,蛇知道吧?最毒最冷血的靈物。我先前與他有過節,傷了他的相好,又辱罵了他,我怕他公報私仇。”
“央何的相好?”
胡情點點頭,“就是將我抓來的那條虺蛇,太兇殘了,偏偏老子又怕蛇。”
額,胡情所說的虺蛇多半是倏禺。他們同為雄性,卻到胡情嘴里那倏禺與央何便有了別樣的情感。難怪他這樣怕倏禺和央何,誰能受得了這樣的渾話。
“你放心,他們不敢讓你死。你可是紫昊用來鉗制我留下的人質。”
胡情聽罷神色困苦,委屈道,“你不早說。”
我倒是想早說,偏偏未能尋到你,又如何說。胡情抓著旁邊的東西便狼吞虎咽了起來,似乎一口氣能吃下十頭牛,若是我再晚些來,只怕他就真的沒了。
“你原本不總嫌自己體態不夠纖細修長么?也正好合了你意。”
胡情一臉委屈,只顧著吃東西并未搭理我。看著胡情幾乎不嚼就吞下的模樣,我心中多少有些愧疚。若非因為我,他也不會被紫昊抓了來。
原本是懷疑紫昊抓了胡情,后來紫昊也承認,可我總不敢確定。等看到胡情時才一臉茫然,紫昊竟然當真抓了胡情。
胡情被噎住后使勁咳嗽,可惜籠子并不大,也就夠他真身來回走動。我趕忙將另一旁桌上的茶水倒了一杯,心中擔憂地邊說邊將茶水遞給胡情。
“胡情,我們得趕緊想法離開。紫昊這兩日便又得回望舒宮了。”
胡情一邊捶著著心口一邊瞪大眼睛朝我大喊一聲:“別動。”
可是晚了,我一心想著給胡情遞水去,卻忘了籠子周圍的結界。這下好了,所有的小心謹慎都白費了。我一臉困苦而憋屈的樣子看向胡情,心如死灰。
胡情也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死盯我,最后氣急敗壞的搖搖頭,他放棄逃生的念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