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奶奶,你可別再亂出注意了。我這顆狐貍膽實在太小,禁不住你這一次次的嚇。你若有個好歹,我這身狐貍皮可不夠幻爺和府君剝。”
我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他不要說話。
“我有分寸,放心。”
縱使胡情如何給我講道理,可我實在聽不進去,必要之時必須兵出險招才能出奇制勝,早點救了胡情,便早些離開望舒宮。
這日,我一蹦一跳的穿過層層障礙,見周邊沒有小仙,便幻回人身偷偷跑到紫昊寢宮外,趴在窗子上偷看。
紫昊正在寬衣,這次他為何不叫央何幫忙?難道傷好了?
呵,我關心的事似乎偏題了。我趴在窗戶上,恨不得將自己貼在窗上,只見紫昊一層一層地脫掉衣服,可就是未看到鑰匙。
直到腰間一個流蘇穗子引起我的注意,他取下腰帶時那流蘇穗子掉在了地上,流蘇穗子的另一頭正是金光閃閃的鑰匙。
好家伙,竟然真在身上,虧我還在他的寢宮里尋了那么久。
“阿霓小仙,你要看君上大可進去,怎么趴在窗戶上偷看?”
我嚇得一個激靈,轉身看去,央何正抱著藥具走來,還一臉純真的模樣。
“呵呵,我就路過。”
“阿霓小仙,你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為何總這樣偷偷摸摸,顯得怪不正經的。”
我被央何一句話說的滿臉通紅,一個巨大的囧字掛在我此刻尷尬的臉上。
“說了我是路過,小心我燉了你。”
我伸出手兇狠狠地比劃著,示意他小心。便趕緊轉身溜走。
這一天天的,也不知哪里來的霉運,看來這天宮果真和我命里犯沖,實在留不得。
見過回來,胡情又是趕緊起身問我,我只是吹脫喪氣地告訴他,我偷看紫昊換衣服,卻被央何逮個正著,實在羞死我了。
胡情聽罷幾乎跳了起來,“你還去偷看他換衣服?你心可真大。”
知道是胡情誤會了,我趕緊解釋,“我本是去偷窺他是否將鑰匙帶在了身上,起料正碰見他換衣服,起料我正看到最精彩的時候又被央何發現。”
“還最精彩的時候?譬如哪里最精彩?”
胡情本來擔憂著,聽我這樣一說后又帶著一臉狡黠地問我別的事。
“好家伙,他果真將鑰匙帶在了身上。我剛發現鑰匙,那央何就來了。”
胡情一臉挫敗和失望,“就這事?”
“對啊,你以為呢?”
“呵呵,我以為的可多了。”
我氣急敗壞地坐在榻上,一杯又一杯地倒著茶水喝。
“好在不是一無所獲。”
胡情靠著籠子,一臉無奈,“這事可千萬不能講給府君聽。”
“為何?”
“我怕他掀了望舒宮。”